扫着。

“嗯……走开,你做什么?”羊稚抬脚踢他,撅着屁股爬到被褥里躲着。

阮榆拿来一个小瓷瓶,里面是上好的跌打损伤软膏,羊稚将脸埋在被褥里,任由阮榆给自己上药。

涂过药后,阮榆钻入被中,抚着羊稚的乌发,笑道:“别哭了,置气这么久未见,快让夫君好好瞧瞧”

羊稚抬起头,一张小脸又凶又委屈,红着眼眶问:“你知道你多少日没理我了吗?”

“啵”阮榆趁机亲了他的嘴角,贫嘴道:“一日不见,三秋已过”

羊稚不理他的话,掰着手指头数给他看:“十五日了……你半月没理我了”

阮榆见他如此,心中如轻羽拂过,柔成一片,情不自禁捉住他乱动的手,抬至头顶,托着羊稚的脑袋和他亲吻。

嘴巴舌头都被来回反复地嘬着,羊稚逐渐情动,胸腔中的空气都成了阮榆的味道,久违而熟悉。

阮榆不知何时扯去羊稚腰间系带,滚烫手掌贴着羊稚的皮肉,低沉着声问:“半月了,有没有想我?”

羊稚枕着他一只手臂,乖乖由阮榆抚摸,揪着他的前襟给自己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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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后,羊稚乖乖伸出双臂拢住阮榆的脖颈,贴着他的胸膛,轻哼一声道:“以后……你不许再说那样的话了”

“什么话?”阮榆问。

“我不看重你的话,对你情谊不深的话……”

阮榆一愣,眸中感动又惊喜,羊稚满脸诚挚,认真道:“半月前你责怪我只爱爹爹却不看重你,才不是那样”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十年爱戴崇仰,家中赞诗无数作画无数,你回京时我偷入六安楼只是想见你一面,你骗我入将军府,我面上怪你躲你,可你也从未在我眼中淡去丝毫,后来你对我好,带我见识许多新奇事物,在星月下向我起誓,现在又日日为我爹的事奔波劳累……阮榆,你对我来说,很重要”

“你……”阮榆心跳的厉害,深黑的眼眸里都是羊稚深情而真诚的面庞,欢愉情绪似乎兜不住了。

羊稚主动亲了他的嘴,强调道:“很重要很重要”

阮榆抱紧他,两人心跳纠缠,隔着衣衫互相轻触,赤诚缠绵。

阮榆心里甜蜜,忽而又想起这几日的收获,于是贴着羊稚的耳朵,说道:“给你说个好消息”

羊稚问:“什么好消息”

“再给我三日,三日后,我必会让真正的叛贼伏诛,让你爹平平安安的从博岭回京”

羊稚心中激动,屏住呼吸,似是不信,小心翼翼的问:“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