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他都当阿四阿五是朋友,甚至是哥哥。

晚间,羊稚早早就吹了灯,等宝通提着灯笼回去后,才开始换上一套干脆利落,紧致裹身的衣衫,夜深时分,他再三确认藏在胸前暗兜中的玉佩安好无损,才悄悄出了门。

羊稚没有提灯,将军府又大,只能借着月光为自己探路,他跑的急,不到一刻钟就到了后门,悄悄开了门缝子,果然看见一辆马车停在府外,他不敢滞留,喘着气跨上马车,跌跌撞撞爬到马车里,却冷不丁摔在车壁,又摔跪在车中。

马车里四处封闭,又黑又静,阮榆趴在软椅上,耳边全是心跳声,等紧张感逐渐消减时,他才软着腿想要爬起来,可手上刚一使力,他便觉得不对,手下似乎不是软椅,而是衣袍布料,自己也并非是趴在软椅上,而是趴在一个人腿上。

马车中,还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