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东西生生扇聋,他毁了我一只耳朵,我便要他的命!也不会放过他儿子,阮榆,你若识相,便自行将人送到我塌上任我糟践,否则,你斗不过我,更斗不过我爹”
“哦?”阮榆嗤笑道:“你这番话说的,怎么?难不成污蔑羊家谋逆一事,是你和你爹做的?”
安仕元面色一僵,矢口否认道:“自然不是,是羊房他自食恶果”
阮榆不想与他多言,让安仕元避开巷口,怎奈安仕元色欲熏心,多番出言肖想羊稚,阮榆忍无可忍,说道:“你爹状元出身,入朝不过十年便已拜为朝相,几十年来虽无革新但贵在恭谨守正,若无甚大过,身去后自然要载入国史,千秋留名,而你,好色嚣张脾气暴躁,满京谁没听闻过你的恶臭名声,生了你这个儿子,怕是到了你们安家一朝倾覆之日”
“你!你敢如此辱骂我,给我上!”安仕元最恨别人说他不成器,阮榆这番话正是触了他的逆鳞,他今夜特意从府中带了几个武功较好的打手,得了令,从马车中抽了棍子就冲了上来。
阮榆握起拳头,十几年战场交锋,他一人便可敌百,这几个喽啰自然不入他眼,三两下便尽数打倒,随即脚下轻巧用力,踹起地上一团干硬马粪,直朝安仕元面门而去。
月色下,安仕元来不及躲避,瞬息间瞧见什么东西朝自己飞来,他抬手一挡,马粪裂在手掌中,粘了满手。
正待发怒间,忽觉胸口一阵剧痛,再有所反应时,便已经被阮榆踹倒在墙上。
“羊稚不是你该惦记的人,日后再让本将军听见只字片语,我不介意让你彻底变成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