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不信你""羊稚见他眼底尽是落寞,慌忙伸出手去,握住阮榆拇指。
阮榆嗯了一声, 握了握羊稚的手,便要拿过寝被为他盖上。
“我没有不信你”羊稚攀上去,搂住他的脖颈,急急地说没有不信他,又递上自己的唇,含住阮榆薄厚适中的唇瓣,小心翼翼舔着吮着。
阮榆这才好受些,没了方才那般郁气,掐一把羊稚的屁股,嘴上用力,反客为主,如狼似虎般吸咬着羊稚的唇舌。
直到快要喘不过气,阮榆才松了口,将怀中人唇角流出的涎液抹去。
羊稚舔了舔唇,讨好一般贴近阮榆, 说道: ""明日流放叛臣,带我去吧,我该去送一送张青”
""你也去?""阮榆挑了挑眉,看羊稚点头如啄米一般, 拒绝话语便咽在喉间,他在心中盘算几时,唇边漾起一个狡黠的浅笑,回了声: ""好”
一刻钟后, 宝通着人备好香浴,便带着下人退出三千居,阮榆试探水温,亲自给羊稚宽衣。
外衫,束带,里衫,里衣里裤,羊稚红着脸,看着他用修长的指尖慢慢悠悠的将自己剥光。
阮榆将衣服叠放在屏风处,回头凝视那幅纤长匀称,泛着蜜红的身子,随即将羊稚横抱在怀里,慢慢放入浴桶中。
阮榆捧着羊稚的面颊,让他抬起头,啄吻着他的嘴唇,锁骨,一只手又探入水中,拧住羊稚微微凸起的乳珠,捻着揪弄,口中暗示道:“我去书房整理公务,你且等我……”
触及阮榆眼底毫无遮掩的情欲意味,羊稚身子一颤,声如蚊呐,回道: “嗯……”
许是秋夜雾气重,阮榆出了小院,面庞上再无一丝柔情,明日叛臣流放,羊房也在其中,那幕后之人毫无把柄,行事谨慎,不肯露出一丝马脚,他只有顺势而为,将羊房押送出京,再设陷阱,引蛇出洞。
明日一程,自是不可挽回,若是让羊稚知道,他不知要如何伤心。
半个时辰后,阮榆重又推开三千居的木质小门,在门内上了锁,将蜡烛吹灭,只剩一盏小灯萤照着屋子,昏沉而暧昧。
阮榆在屏风后寻到羊稚,他闯入时,羊稚正要小解,眼角瞥到那一袭高大身影,连忙揪紧衣带,畏畏缩缩朝后退着。
阮榆走近,将他拢入怀中,大掌捏住羊稚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强势野蛮,将羊稚的里裤扯去,握住那一根尚还软着的小肉棒,对准了夜壶。
“尿吧,我亲自把你”
肉根被人捏着,羊稚哪里有心思小解,可怜求道:“唔……放开我""羊稚挣动着,手肘撑在阮榆胸膛,拼命抵着阮榆,他才不要让阮榆给他把尿。
阮榆见他这幅羞恼模样,非但不松手,还狠狠挤压着羊稚的小腹,羊稚细叫两声,泄出一声哭腔,终于忍不住,粉色龟头抖了抖,淅淅沥沥流出尿液。
阮榆用手指托着小肉棒,引着肉棒对准夜壶,等羊稚渐渐松懈下绷紧了的身子,乖乖被把着尿尿时,阮榆便扬起拇指,猛的堵住肉棒顶端的小尿眼。
“啊!”羊稚经不住,使力弯下腰,小肉棒里传来阵阵刺痛,尿液充斥在肉棒里,在甬道中四处窜着,难忍至极,他摇着脑袋,哭道:“啊……禽兽,混蛋!别堵那里, ……放开我!”
阮榆咬着他的肩膀,拇指厮磨着肉棒顶端的小口,看着羊稚泣不成声,被强烈尿意与不适侵袭,抖着腿在怀里哭。
阮榆将他钳在怀里,咬着羊稚的耳垂命令道:“叫夫君,我便松开你”
羊稚抬起含着水雾的眸子瞪他,阮榆不输气势,眼眸含笑与他对视,看着羊稚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