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清其上用毛笔写着:“劾奏安仕元状稿”

走至中庭,他接了管家手中的灯盏,嘱咐道:“先去烧两壶清牛乳,有助安眠,一会儿让阿四去取”

管家应了,转身去往后厨。

羊房提着灯,绕过后园便到了羊稚的小居,屋内灯盏盈亮,并未见阿四阿五的身影,羊房在屋外寻着,至窗外,竟听到屋内隐约传来说话声。

愣怔片刻后,羊房秉着呼吸,吹灭灯盏,轻声打开房门,那声音便更清晰些,音调杂乱,梳理不清。

羊房正要抬脚向前走去,突然听到里间传来一声轻叫,是儿子的声音,婉转压抑,唤道:“阮榆……唔,慢一些”

那瞬间,羊房即刻软了腿,不可置信般匆匆隐入里间,门帷处挡着纱绸屏风,搁着那薄薄一层,羊房将里间情形全收入眼间。

只见那床上,有两人肢体交缠,相对坐着,一人衣冠整齐,一人衣不蔽体,正做着情事。

羊房扶着梁柱,手脚僵直,瘫坐在冰冷地面,双目发黑,眼前映出个人影,是安仕元,他目眦尽裂,指着自己骂:“你儿子不检点!”

“早便和阮榆滚在一张床上!”

“精乳相交!”

耳边声响皆化作一柄柄利剑,都戳刺在自己心间,羊房捂上双耳,无声瘫靠在梁柱边,他斜望着屏风后两道交缠人影,多么想冲进去撕碎了阮榆,可双脚硬如巨石,一寸都挪不得。

羊稚跪在床上,双手撑在身后,光裸胸膛挺起,双腿大张,腿间有一只手,正快速磨动着,将蜜穴里的汁液揉的四溅,胸前两颗乳首也被叼咬着,肿胀硬挺,被口水衬的晶莹水润。

不久,羊稚便拔高呻吟,身体发颤,剧烈夹了夹腿,便挺着腰潮吹。

阴穴红肿淫靡,痉挛不止,阮榆将手上的水液晕在他乳头四周,卷着舌头吸舔,羊稚躲闪不开,哑着嗓子说:“嗯……松口,你该走了”

舔净后,阮榆托着他的肩膀,将人慢慢放到床上,拿着床角处干净巾帕,给他擦净腿间,穿好里衣,又接了一个温眷缠绵的吻,才道别离去。

屋内重归平静,潮韵散去,羊稚翻了个身,突然瞧见屏风后似乎掉落一只鞋,他掀了被子,一步步朝那处走去。

那是只官靴,瑙绿色,绣着金线,还有个人影斜靠在梁柱边,羊稚募的睁大双眼,心中惊恐万分,抓紧衣角叫了一声:“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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