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榆冷声问:“你说说,要怎么教训我?”
羊稚低了这人半个头,气势也低了几分:“你辱我,我自然也要让你尝尝被羞辱的滋味”
阮榆说:“嗯,我若是真的辱你,你教训我,本将军受了,但你颠倒黑白,冤枉好人,我不服”
羊稚抬脚踢了阮榆小腿,气道:“一个副将,竟自称本将军,我几时颠倒黑白了?”
阮榆吃疼,心里道,这家伙腿上功夫甚是了得,月前六安楼,已然吃了亏。
“你谎称花楼清倌,骗了迎送小斯,说到底,是你先骗了人,撒了谎,我将你认成清倌,后面诸事不过是你自食其果,是也不是?”
羊稚哑口无言,脸上涨红,顿觉口干,伸出舌快速舔了舔,正想反驳,又听阮榆道:“在心为德,施之为行,先骗我,后又对你的两个府卫谎称我是强贼,你本就是个撒谎精,还对人家小姑娘强调什么德行呢?”
羊稚羞怒交加,被反驳的无地自容,自己只对他欺辱自己,撞破自己身体机密而恼怒,却忘记了,一切都起于自己对那小斯撒的谎。
阮榆瞧着这玉人眼中泛泪,面色涨红,自觉自己过分了,张口想说些软话,却不料一张嘴,就被他塞进一团东西,堵住口舌。
羊稚用袖口狠狠擦了眼角流出来的泪珠,狠声道:“我就是撒谎精!睚眦必报,小人心肠!是我的错又怎样?我要扒了你的裤子,露出你的孽根,让你的下属瞧见你衣冠不整,威严尽扫的样子,从此以后,我们两清了!阳关独木,各行其道”
羊稚蹲下身,扒拉阮榆的裤子,扯掉了里裤,一根蓄势待发,龙精虎跃的肉棒便弹了出来,直打到羊稚左颊上,吓得羊稚瘫倒在地上,瞠目结舌的和那超于常人的东西对望,除了自己的,他从未见过别人那处,眼前这丑东西甚是粗长嚣张。
正震惊间,阮榆解了绑着自己的绳结,一双铁臂把羊稚从地上抄起来,几步扔到塌子上,把嘴中的那团手绢塞到羊稚口中,无视羊稚绝望惊惧的呜咽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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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宫商调
阮榆牵制住他,羊稚像一条退潮时被丢在岸上的鱼,绝望挣扎,奈何双手被铁手枷锁困住,丝毫挣脱不得,双脚略微一动,那人便用腿掰起他的脚腕,疼的钻心,可真是阮榆为刀俎,他为鱼肉。
阮榆腾出一只手,翻来覆去把人扒了个精光,让他一丝不挂的躺在塌上,而阮榆还是衣冠楚楚,整洁无暇。
随即,阮榆便用他那一双黑沉沉阴恻恻的黑眸子视奸他,看着他羞恼殷红的双眼,看着他被塞住的嘴边流出含不住的水渍,看着两个浅色但略大些的乳首无声硬挺,看着白的发光的酮体在他面前畏畏缩缩,觉得满意极了。
阮榆双手转而托着羊稚的腿弯,架起两条腿,把膝盖强压在羊稚肩膀两侧。
”唔!!”近乎不可思议的姿势让羊稚痛呼出声,臀部凌空翘起,身体被对折,身下小穴张开,磨在阮榆腹下。
阮榆亲了亲他的眼,说:“这么坏心肠,人有诚才可贵,不罚你,你怎能记得起来要重德行呢?”
阮榆双臂从羊稚腿弯处绕上去,抓住羊稚的手,和他十指紧扣。
咬起一颗乳首,扯起来,扯到极限再松口让它弹回去,痛感尖锐,复又含住,仔仔细细的舔弄,舌尖直往乳尖小孔处碾磨,舔的湿漉漉了,又去叼另一只,拉扯舔弄,打一棒,再给糖吃,在两只乳首中反反复复,又痛又爽。
“唔……唔……”羊稚摇头,用乞求的眼神望着他,小穴厮磨着阮榆硬硬的肌肉,里面流出来的水都蹭到上面,阮榆亲了他一口,撤掉塞在他口中的娟布。
口中一空,羊稚便哭叫出来:“啊啊……你放开我,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