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舔的只剩筷子粗细的泥萝卜,那演习女子微阖着眼,对着泥萝卜又舔又吸,身旁站着的鸨娘捏着手帕,面上浮着笑,对他说道:“可仔细学好了,没有哪个恩客不爱这个……”
“用舌包着龟头,对着精眼这么一吸,魂儿都能嘬出来”
“两颗囊丸也要含一含,活络阳精……”
……
正出神间,阮榆突然侧了侧身,将羊稚吓得甩飞了巾帕,跌坐在地上,心中鼓雷般震着,抬头看阮榆,还是睡着的,并未瞧见他望着大肉棒失神的一幕,不然他定是又要说混话。
草草擦了腿,羊稚想将他驼到地铺上去,哪知刚抓住阮榆的手臂,他就醒了,将羊稚整个圈在怀中,唤了一声:“宝贝”
羊稚以为他是在呓语,问他:“你唤哪一个宝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