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传来一声低笑,阮榆抓揉着他的屁股,说道:“我只有一个宝贝,还能唤哪一个?”

羊稚问:“你不是醉酒了吗?都将寝被扔到浴桶里泡着了,怎么还能认得人?”

阮榆手下动作不停,回道:“……我就是眼盲了,也能认得你”

阮榆见自己是光着的,羊稚却还衣着妥当,便开始扒攘着羊稚的外衫:“回来时醉了,屋中婢女为我打了水,还要脱我的衣服,我认出那不是你,便都轰走了,自己进了浴桶,又舒舒服服睡了一阵,醒来见你,醉意已经去了”

床榻湿了大半,羊稚从他怀中挣出,要他赶快擦干了身子,睡到地铺上去,阮榆找了条干净的巾帕,塞到羊稚手中,趁着他为自己擦身子的空档,将羊稚剥的只剩个里裤。

胯间肉棒一直挺着,时不时戳上羊稚的小腹,阮榆抢过巾帕,随手扔了,猛的将羊稚抱起,让他四肢都缠在自己身上,随后拥着他朝地铺倒去。

新褥子干爽舒适,两人滚在其上,缠在一起亲吻,阮榆将沾着酒气的舌头闯入羊稚口中,不断扫荡着干净口腔,用牙齿碾咬嘴唇,用舌尖扫戳敏感发痒的上颚,用舌侧缠绕香软小舌,舔弄舌根。

羊稚纵容他,张着口承受,双手撑在阮榆胸口,喉间溢出勾人呻吟,喘不过气时就侧着头躲避,可阮榆像只捕食的狼,穷追不舍,将羊稚吻得没有一丝闪躲空隙。

又抓了羊稚一只手,递到自己身下,让他握住自己硬挺肉棒,挺着胯在他手中撞击,手掌与茎身绞磨着,等精眼中流出水液,阮榆便将龟头对准肉穴,隔着里裤,胡乱撞着。

“额……唔……”肉棒撞上肉唇,又擦过大腿,顶开肉缝,还有几下重重顶到肉豆上,羊稚呜咽吟叫,一声声挠在阮榆心中,逼的他逐渐发狠,力气之大,恨不得将里裤顶到穴肉里。

穴里不停流着水,将里裤沾湿,阮榆托起羊稚的腰身,手指勾着里裤边缘,十分娴熟的将里裤褪去,提着肉棒便去寻那逼仄小穴。

“唔……先不要”羊稚红着脸夹起腿,不让阮榆挨近,阮榆自然是不听的,以为是他害羞了,便钳住他的脚腕,又覆身上去。

羊稚欲言又止,红着脸搂住他的脖子,翻了个身,将阮榆压在身下,骑坐在他大腿上,不等阮榆出声,双手一同握住阮榆肉棒,叫阮榆一抖,立刻停了手下动作。

羊稚垂眸盯着手中茎根,红了眼尾,在阮榆的炙热目光下,伏下身子,张口含住整个龟头,像幼儿嘬奶一样,蠕着舌头,吸吮不停。

阮榆即刻便绷紧了身子,腹上肌肉变硬,肉棒鼓胀发烫,意识到羊稚在做什么,又涨大几分。

羊稚闭着眼睛,舌尖在肉棒上舔抵,扫过每一寸炽热领土,又将精眼中流出的东西全吞到肚子里,吮干净了,便将舌尖抵着精眼,绕着朝里钻,这一下直让阮榆麻了半边身子,闷哼一声,一只手掐住羊稚的两腮,将他埋首于身下的脑袋抬起来。

“这东西不好吃,吞到肚里难受,你不必这样做”

羊稚不敢与他对视,只觉得羞极了,低着嗓说:“你……你也吃过我的,我……”

阮榆盯着他的嘴唇,想着他这是心甘情愿舔着自己的大东西,终于忍不住,松了手,对羊稚说:“张嘴”

羊稚用手臂撑着身子,乖乖张开嘴,随即后颈便被阮榆握住,对准大肉棒往下一按,半根茎身便挺进羊稚嘴里,温热口腔包着肉棒,舒爽感过甚,逼的阮榆忍不住狠狠挺了下腰胯,龟头猛的戳进羊稚喉中,喉口敏感,剧烈收缩着夹弄龟头,像是要将内里精液都绞出吞到肚子里。

“唔……咳咳,咳……”羊稚吐出肉棒,流着泪猛咳,大颗泪珠砸在阮榆腿间,阮榆坐起身为他顺气,含去他脸上的泪珠,柔声道:“乖,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