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尚书府,他幼女打了琉璃碗,割了手,怕刑部尚书责罚,藏了碎琉璃,不敢去看伤口,几日后聚脓发溃,险些丧命”

阮榆吃惊道:“早听闻刑部尚书贵子轻女,没成想偏心到此种地步,几日间竟没人发觉尚书府小姐受了伤”

羊稚本想告诫阮榆注意血口子,才引出刑部尚书,这一下却好像在揭露刑部尚书的不是,嚼人舌根,不自在移开眼,转移话头道:“你还有其他伤处吗?”

“……还真有一处,要你来瞧瞧”阮榆坐到床上,松了外衫,扒开领口,让羊稚看,原来在左肩上,还有一道尖钗划出的血痕,不过比起手臂上的好多了。

羊稚凑上去看了伤口,已经结痂了,并无大碍,只是这伤口下有一道木筷长短粗细,颜色很浅,但蜿蜒狰狞的疤痕甚是醒目,以前他竟从未注意过。

羊稚说:“已经结痂了,不用受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