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又听羊稚挨了打,教阮榆心疼,便取下腰间玉给鸨娘道:“这玉无价,是开古三朝的玉石,拿到京都宝京阁中竞标,保你一生富贵,若是这佳人合我心意,这玉便归你”
那鸨娘贪态毕露,当即领着阮榆去了楼上月房。
阮榆将那鸨娘支走,自己推门进去,床榻上却空无一人,环视屋内,见墙角处,人正缩作一团,抱着膝昏沉入眠。
轻脚走上前,双手将羊稚一张脸托起,仔仔细细瞧了一遍,还是这么夺人心,只是有些憔悴,几日不见,便觉得恍若隔世,思念甚苦,若是一月之期走到尽头,两人分离,他多么怕自己控制不住,闯到尚书府里抢人。
阮榆将人横抱在怀中时,羊稚抓紧了他的袖子,颤巍叫了一声:“爹……”
听了这声,阮榆心中有些许醋意,虽然知道那是尚书大人,是怀中人的爹。
他只恨自己,只在羊稚生命中出现这么短短两月时光,虽年幼便相识,但与羊大人二十年养育之情想比,想来也是不堪一击,若到时羊大人不许两人来往,不知道怀中人会不会舍弃自己,乖乖听羊大人的话。
将人轻放在床上时,羊稚又眼角淌泪,细软无力叫了一声:“阮榆……”
一声低笑溢出,阮榆俯身亲了亲他的嘴,心窝窝里还给自己留了个位置,也不算太坏。
掀开里衣,露出羊稚一截细腰,见上面鞭痕遍布,一道道浅浅红红的,缀在雪白肌肤上,这鞭痕不打破皮肉,一瞧便是小细软鞭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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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是你吗
一个个细吻落在鞭痕上,许是缓解了那惹人扰的痒,羊稚不再皱着眉乱动,而是抓紧了手中的一截袖子。
阮榆将他的里衣剥落,顺着腰迹绵吻而上,吻到乳首时才发现,左边奶首胀红微肿,是鞭子落到其上造成的,阮榆不乐意,眼中现出几分恼色,像是自己叼到窝中的羊被别的什么东西蹬了一蹄子。
含了含两颗奶头,阮榆暂且放过他,起身环视整个屋子,一眼便瞧见木架子上叉了两根泥萝卜,这是青楼中的训教用具,要用舌头将粗大的泥萝卜舔细了,力道轻了不行,泥萝卜较硬,慢了也不行,泥萝卜弹力大,每日舔上两根,不出几日便能训教出一口好活。
这两根泥萝卜一根完好,另一根却细成筷子大小,可见功夫之深。
正出神间,外间门扉却被人敲响,传来一声道:“公子进去多时,这佳人可合心意?”
阮榆隔着门回道:“甚好,玉归你了,无事不要进来相扰”
那鸨娘听无价古玉到手,顷刻间倚门而笑,紫帕子捂在嘴角。
阮榆听塌上有声响,回头去看,正见羊稚坐在塌上,满眼噙着泪瞧他。
阮榆将食指竖在嘴间,示意他不要出声,等门外没了声响,才踱着步子朝他走去,将人抱了个满满当当。
羊稚尚觉得恍若梦中,掰着阮榆的脸直瞧,瞧完又急急问:“你没事吗?没有被山匪抓去吗?”
阮榆抓住他的手,回道:“几个山匪能奈我何,若不是某人搅得我心神大乱,此刻你我应在回京路上”阮榆捏住他想要说话的小嘴,继续说道:“来竹南时说好的,你会听话,我去平虎山前夜与你说不要胡乱走动,乖乖等我回去,你不听,若是我找不到这黑窑所在之地,此刻你怕不是正投在别人怀中”
这后面那句话,本是阮榆故意责怪之语,听到羊稚耳中,却令他十分委屈气恼,骂道:“你怎能如此想我?我才不是什么轻浮之人,随意便……雌伏人下,我去平虎山是打听得锦囊中解语的意思,又听景大人说你们没了消息,为了你才孤身前去的”
阮榆面上稍显吃惊,原来是因着他才只身犯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