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稚哭着摇头,终于在阮榆用拇指戳着尿口时,尖叫一声,尿液争先恐后射出,飙出好远,在空中划出一道银线,溅到屏风上,羊稚神情迷乱,酣畅淋漓射出尿,等小肉棒颤颤巍巍滴出最后一滴,阮榆抱住脱了力的人,在他耳边笑了几声,嗓音故意带了几分嘲讽道:“宝贝,你被操到射尿了”

羊稚被亵辱恨了,在阮榆凑上来亲他时张口咬了他的舌头,咬出血腥味了才松开,红着眼哭骂道:“畜生……”

“畜生配淫货,相得益彰”阮榆将人甩到床榻上,把挤出来的玉势重新塞进去,龟头对着后穴一插到底,托着小屁股,耸着腰胯,坚定迅疾,猛送了数百下,在羊稚放声浪叫中,将精液尽数射到后穴里。

羊稚发出两声破碎的娇吟,抓着被褥,前穴后穴一同痉挛不止,承受着今夜最后一次潮吹。

两人躺在凌乱不堪的床褥上,胸膛起伏,身下濡湿一片,两人四肢交缠,亲密无间,享受着激烈情事后绵密的浓情。

迷迷糊糊间,羊稚耳边响起一道声音,问:“喜不喜欢我?”

羊稚不答,那声音像是融化了的老虎糖,十分黏腻,一直追着他问,他只好将耳朵堵起,蜷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说:“我才不喜欢你……我喜欢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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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小乞丐

羊稚再醒来时,是在马车上,见他醒了,阮榆将手放到他额上,探了探体温,羊稚正要说话,忽觉后面小穴里又胀又凉,塞着什么东西,立刻红了眼,有些羞怒,哑着嗓子说道:“你做了什么?”

阮榆黑眸子里有些愣怔,羊稚瞧他这幅样子,又骂道:“还装傻充愣,你在那里放了什么?”

阮榆这才反应过来,笑了笑,扒开他两条腿,解了腰带,将手伸进他亵裤里,用手指抵着洞口打转,说道:“不是什么坏东西”

摸索到细绳,阮榆用手指缠住,轻轻将小穴含着的药玉拉出,拿到羊稚眼前让他看,药玉莹润,通体脂白,有小指粗细,被肠壁里分泌出的水渍包裹住过,晶莹奶亮。

“你昨夜身子烫的厉害,我便在醉生殿买了这块儿上好的药玉,能消肿降热”阮榆用手绢擦净药玉,还放在鼻下嗅了嗅,羞得羊稚缩了缩脑袋,从那里拿出来的,怎么放在鼻下闻呢,阮榆将药玉放到羊稚鼻下,没有什么异味,倒是还有一股悠悠药香“说来怪我,射到穴里,那送药玉的阿鸨说,事后要导出精来,不然会发热不适”

羊稚不接这话,顾左右而言他道:“我们到哪里了?”

阮榆推开小木窗让他瞧,此时马车正行在郊林中,羊稚探出头,瞧见后方还有一辆马车,想来是兵部司管辖景泊溪,车队随行军皆着便装。

问了阮榆才知道,他们这一行共有十三人,扮作商队,另有二百精骑军已经各自先到竹南,以哨鸽为使,互通往来,随时待命,以免打草惊蛇。

一行人傍晚时到竹南省界,找了家客栈歇息,羊稚怕被同行人发觉,坚决不要和阮榆一个屋子,阮榆只好依了他,却在羊稚熟睡时偷偷摸摸爬到他床上,小心翼翼脱了亵裤,掰开两条细嫩长腿,将清洗过的药玉重新抵着穴口,塞到还略微红肿的后穴里,羊稚惊醒,气的用脚踩了阮榆的俊脸,两人滚在一起,厮闹许久,相拥入眠。

到竹南时,正是第二日午时,在客栈里用膳时,景泊溪装作无意,向店小二提及山宛村,那小二说道:“山宛村村民富裕,原来各位是要去那处做生意”

景泊溪道:“我们也是第一次前来商谈”

景泊溪给那小二打赏了些碎银子,那小二喜笑颜开,又说道:“即是去山宛,各位定要防着些那平虎山,山上住的是一群山匪,虽然那山匪并不是好生事的,自聚众成匪以来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