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的来了?”羊稚吓一跳,猛的回身,却见阮榆抚着琵琶,一脸吃惊的瞧着他,那弹琵琶的身影,居然不是什么歌妓,是阮榆。

羊稚掐着手中的托盘,愣然瞧着他,不知该说什么。

阮榆轻笑,心中隐约知道了,怕不是来捉奸的:“既然来了,正巧,我给你弹曲”

羊稚放下托盘,挨着床坐着,阮榆想了想,弹挑起手下的弦,羊稚听出,这是南方名曲,女子向心上人暗表心意时弹奏的曲子《琼调》。

阮榆磕磕绊绊弹完,一脸讨赏般问道:“如何?”

羊稚回道:“差极了,按丢了两个弦,跑了一曲子的音,手腕僵硬,曲音生涩”

阮榆听了,放下琵琶说:“你竟还能听出这些,我原以为你不懂琵琶,想博得你一句好呢”

阮榆走到床边,顺势将人压倒在床榻上,膝盖塞到羊稚腿间,将他朝上顶到床中央,不等羊稚出口骂他,便俯身叼住嘴唇,将双唇舔咬一番,又用舌尖顶开唇齿,去找小香舌,与之共舞,舔弄着敏感舌根,不放过口中任何一处地方,最后咬住小舌,吸入自己口中,砸吮作响。

羊稚喘着气,喉间不断发出轻哼,好听勾魂,在亲吻空隙中,推开阮榆棱角分明的一张脸,抵着他的唇说:“明日带我去竹南吧”

“……怎的还想着呢”阮榆起身,脱掉外衫,坐在床边静静瞧着他。

“我就是想去,我也想帮王阿婶找回女儿……”

阮榆揪着他的脸问:“你怎么找?不会武功,胆子小,还不谙世事,又不听话,到时再被那些歹人骗了”

羊稚急忙说:“我会听话的,不乱跑,不随便听信别人”

阮榆沉思良久,出声问:“真的会听话?”

羊稚点头如捣蒜。

阮榆将他拖下床,让他站在自己身前,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羊稚瞪大双眼,朝后退了两步,又听阮榆说道:“口说无凭,若要随我去竹南,你必定是作为军属同去,最首要的就是听将军令,唯命是从,我让你如何你便如何,现在我总该试试,你尊不尊军法”

羊稚羞红了脸,这人哪是在试他,分明是另存心思,还要抛出这么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我脱了衣服,你便让我去吗”羊稚小声问。

阮榆点头:“言而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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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肚兜

羊稚迎着他灼热滚烫的目光,忍着羞一点一点将自己剥开,脱掉里衣,露出圆润的肩膀和软白的胸膛,还有两颗诱人的果实,那果实敏感至极,脱掉里衣的那一瞬间,便凌空站立。

阮榆吞了吞口水,想吃。

手指在里裤边缘巡回,羊稚偷偷看了阮榆一眼,才红着脸,弯腰脱掉里裤,抬脚的那一瞬间,腿间的小花露出个影,又稍纵即逝。

羊稚缩着肩膀,修长的手指发抖,捂上腿间风光,小声说:“脱了”

阮榆目光坚定缓慢,如火如炬,不放过眼前人身上的任何一处美景,直到羊稚羞得蜷起脚趾,才伸手拉住他,让他敞开腿,跨坐在自己身上。

“唔……”阮榆含住一边平软奶包,用舌尖在乳晕上打着转,舌侧时不时擦过奶头,每不经意的碰触,便惹得羊稚发出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甜腻轻叫,等到阮榆去嗦奶头时,更是难忍,用舌头卷着吸舔,下面那小穴里就会吐出水,用舌尖挑动奶孔时,穴会猛的收缩不止,大腿不断发颤,眼角忍出泪水。

阮榆摆弄着他,让他圈住自己的腰,托着屁股将人抱起,越过屏风,慢慢放到温池里,回身去点了惹人情欲的熏香,又在柜中顺手挑了个玉势抛到温池里,水溅起,洒到羊稚羞红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