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个皮猴子,一家子都疼他,恃宠生骄,没人能管得他”
熊一张将阮榆小时候里里外外给羊稚交代了个彻底,羊稚知道他小时顽劣,竟没想到坏到这幅样子。
“他小时,坏的不似个正常孩子,他们兄妹六人,就他一个,坏透了,不许他爹纳妾,刚迎进侧门的妾室,他让人敲晕了,扔到柜中,拖了个母猪,裹上红布丢到他爹床上,吓得他爹再不敢往府里接姑娘”
“去宫里赴会,文书左使的公子塞给他四姐一封信折,不巧让他瞧见,立刻逮了那公子,硬要将那公子吃了信才饶他……”
羊稚听着听着,觉得他小时候真是不可理喻,就是个蛮小子,做事全然不顾后果,只知道自己开心。
熊一张讲的起劲,一瞧羊稚,脸上竟然有些恼然,顿时住了嘴,暗骂自己,本是想让两个后辈消除间隙,却没想把小阮榆做的坏事儿抖搂个遍。
“嗐!话说回来,他虽坏,倒也有分寸,没真的伤了谁,小时便显出将相才能,十四岁著的书《北疆地势行军令》,不知令多少将领大加称赞”
熊一张还想再夸夸自己的便宜侄子,在脑中搜刮一番,却发现都是那混小子做的混账事,没几件能拿出来说道的。
羊稚见他不再言语,心里还想再知道多些,追问道:“还有其他的吗?”
“有”熊一张摸了摸自己的小撇胡:“给你讲些叫他掉面的事儿,他小时候怕鹅”
羊稚问:“还有他怕的东西?”
“他怕鹅,要说能降得住他的,就数大鹅,小时候他去偷瓜,光着屁股站在瓜棚边撒尿,好一只大白鹅,对着他光溜溜的屁股叨了口,吓得他魂儿都快没了,慌不择路,提着鸡儿去浇那鹅,那鹅不怕,还用嘴去叨他,是哭着跑回来的,那是我第一次瞧见他哭的那么凶”
羊稚听了,笑的止不住,一双眼弯弯的,实在难以想象,他还有那么糗的时候。
熊一张见他笑的欢,一拍桌,将阮榆小时候的糗事添油加醋般说个遍,笑的羊稚倒在桌上,颊边生疼。
晚间,阮榆到三千居时,羊稚正在窗边借着风吹发,见他来了,就朝他笑。
阮榆拥着他,嗅了嗅白如玉的脖子,问:“怎的这般开心”
羊稚说:“熊先生和我讲了许多你小时候的事”
“我小时候?”阮榆说:“熊叔骗你,他定是说了许多坏话损我,我小时候你不是知晓”
羊稚推开他些,说:“熊先生才没有骗我,你小时候本来就是个坏的,独霸后街,在墙上刨洞,爱耍拳脚,偷瓜果,还割断别人的纸鸢……唔……”
阮榆堵住他的嘴,嘬到口中,几日都吃不到嘴中,心痒难耐,方才进来见到他便情难自禁,此时更是浴火喷张,想将人就这般压在窗边,吃个干净。
羊稚软了手脚,任由他摆弄,一双臀瓣都落到他手中,隔着衣物揉捏。
阮榆将他放到床上,脱光了塞到被子里,说:“不许穿衣服,不许跑,我去沐浴,回来时见不着你,我便将你捉到院里,在秋千上要你,让府里人都知晓你我在行何事”
羊稚红了脸,羞得说不出话,阮榆俯身亲了亲他,又说:“别怕,我不做狠了你,明日都骑司有公务,又要送灯年回三哥那,我不能去,你陪着她去”
阮榆将自己洗干净后,撸了撸气势汹汹的东西,提着它去找人,却见床上没了只羊,正要发怒,屋里蜡烛便灭了,羊稚在灯台边站着,小声说:“我在这儿”
阮榆借着月光找人,找到了,见他还是乖的,没穿衣服,光溜溜站在灯台边,白白的皮肤泛着光,阮榆摸索到软软平平的奶包,噙了奶头嗦着,拥着人往床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