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榆这样磨时,羊稚便抖着屁股尖叫,猛顶了几十下,那小口终于受不住大大张开,阮榆疯了般将整个龟头都塞在里面,在里面浅浅磨着,敏感异常的宫口发酸,羊稚抖着屁股,双手在枕上无力磨蹭,大叫着潮吹,完全沦为性奴般,双眼无神,缩着宫口吮着龟头。

阮榆将手盖到羊稚小腹上,描绘着鼓起的形状,循着那快感,在宫口里胡搅蛮撞,狠撞了上百下,终于缴械,将大股精液全浇在里面。

羊稚被肏的几近晕厥,又抖着腰攀上顶峰,阮榆抽出肉棒时,穴里紧跟着喷出水,全是穴里的淫水,阮榆的精液都被锁在宫口内。

羊稚吃的情药,药性已然全部退散,但阮榆却一直不依不饶,一次次将肉棒戳到穴里,搅弄一番,羊稚被干的根本没有力气晕过去,只能哑着嗓子喘叫,不断潮吹。

到晚间,阮榆让宝通端来一小锅肉粥,让羊稚跨坐在自己腿上,对准小穴,将肉棒递进去,缓缓抽动,舀了一碗粥,一勺一勺喂他喝,羊稚被顶的根本没有心思喝粥,哭着说喝不下,阮榆就会告诉他,不喝不行,没力气挨肏,他要干他一夜。

羊稚被翻来覆去的捣弄,小穴萎靡可怜,无力的包着不知疲惫的肉棒,最后羊稚哭骂,阮榆却问他:“是不是你要出府的?”

“是……嗯……啊!好酸”

“是不是你非要去凤阳楼?”

“嗯……是……”

“是不是你自己喝的情药?是不是你求着我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