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啊啊!啊……啊……受不住了……额嗯!”

直到漆黑无崖的天空染上几不可见的深蓝,阮榆才在他小穴里射出最后一股精液,拔出肉棒时,小穴颤抖着慢慢缩合,一丝奶色的精液像小泉一样从穴口淌出,羊稚软成一滩水,任凭阮榆怎么摆弄皆无所反应,阮榆提着半硬的大东西从柜中翻出新的床被,将湿透的床单扔到地上,铺上新的,把人抱上去,掰开他一条腿,将半硬的东西慢慢塞进去,羊稚闷哼一声,小穴夹了夹便乖乖顺顺的含住了,阮榆含着一颗奶头,嘬了嘬,才心满意足的抱着人睡了。

睡前想,他彻底是自己的了,此生,他也只能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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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情定

萧琨将早起,下人便匆匆进来说:“少爷,安公子来了”

萧琨邹眉,拨开正给他穿衣的婢女,心里暗骂道,又是这个蠢货。

安仕元在正厅急躁狂暴的踱着步子,力道之大,像是要把正厅里的地砖踩出窟窿。?

萧琨刚踏入正厅,安行客便嚷嚷起来:“到嘴的美人!彻底飞走了!”?

萧琨挂着笑,扶着安仕元坐下,说道:“公子息怒,总不能闯进将军府抢人去,再说,您又不知那公子何等身份,下了药抢了人,恐生事端”?

安仕元说:“身份?我管他什么身份?我是丞相之子,当今还有谁的身份能大过我爹?”

萧琨抽了抽嘴角,这蠢东西,嘴上挂着个黑熊胆,实则肚子里揣的是个鼠胆,仗着他那丞相爹狐假虎威,昨个一听说人是阮榆带来的,不还是灰溜溜的夹着尾巴跑了,惧上压下,实在令人厌恶。

萧琨劝到:“城里这许多清秀绝美的倌儿……”

安仕元起身,冲着他嚎道:“我只要这一个!”

萧琨心中忍着怒火,立在一旁应和着。

“情摇散药性刚烈,是块儿铁都能化了,不知昨日便宜了谁!”安仕元气的牙痒痒:“定是便宜了那阮榆!”

萧琨又安慰他几句,安仕元将走时,放下狠话道:“等着!这事没有了休之日!”

萧琨将人送到府外,扶着他上了马车,马车一走,他便一脸不耐的盯着,身边小斯问道:“少爷,这公子不会真的去将军府挑刺吧?”

萧琨笑了,讽道:“他?做事时不带脑子,精虫噬了心了,遇到不敢惹的人,那躲得比谁都快,丞相又不纵他,不必管,他不敢掀起什么风浪”

等人走没了,萧琨才慢慢踩着步子回屋,心里烦躁,投靠丞相府,却摊上个丞相这么个蠢儿子,整日给他擦屁股,正经大事倒没派给自己几件,如此下去,他何时才能出人头地?

羊稚悠悠转醒时,已经是第二日傍晚,喉间抑不住发出小声嘤咛,腿间火辣辣的痛,腰间针扎般的痛,全身像被车轱辘来回压撵过一般,动弹不得。

阮榆不多时便进来了,见他醒了,忙拿出袖中搁着的小瓷瓶,坐到床边抚着他问:“又痛了?”

羊稚点点头,阮榆掀开被子,攥着脚腕曲起他两条腿,让他踩在床上,打开瓷瓶,往那嫣红小穴里涂药。

阮榆已经给小穴涂了两次药,早晨起来时,掀开被子一瞧,这处已经不能看了,阴唇肿着,内里烂红一片,便拿了药涂上,午间,羊稚在昏睡中哑着嗓子痛叫,阮榆又涂了一次。

仔仔细细涂好了,阮榆伸手去揉他的腰,羊稚都乖乖垂着眼没动,揉了许久,羊稚才能展一展身子,阮榆将手撑在他身旁,俯身含住他略微有些干燥的唇,舔湿了,羊稚还是没有多余的反抗,阮榆问:“怎么没打骂我?”

羊稚张口说话,却发不出声,阮榆给他倒了一杯水,都喂进去,羊稚才说:“昨夜我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