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为什么她从没听说过一个叫珈蓝的人,是假名?

若是的话,大能又为什么要隐姓埋名跑到这穷乡僻壤,同她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宁汐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答案,干脆就不想了。

她把昏迷中的裴不沉从圆娘家里接了回来,将人安置在新房内,就去煎药。

煎药的时候,她有些犹豫,珈蓝那家伙来历不明,只凭他说那药无用,宁汐不可能相信。

但她在白玉京百药园里打杂过那么久,基本的药理还是通的,女郎中开给她的药里有什么牛鞭、鹿血,怎么看都像是壮阳生精的配方。

两人亲密了那么久,总是差临门一脚,宁汐也不知道他到底需不需要喝这种药。

她煮了药,装在碗里,想了想,还是没给裴不沉送去。

天色渐暗,隐约有了落雨的征兆,宁汐想起早晨换下的血衣还晒在院子里,连忙跑去收衣服。等再回厨房的时候,灶台前站着一个单薄的人,呈药的碗已经空了。

宁汐一呆:“大师兄?!”

裴不沉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扭头看着她,脸色有些古怪。

“那个,药……”

“我起床口渴,找不到水,厨房昏暗没看清,就喝了这药,是你给我买的补血药……吗?”

“是我买的,但本来想倒掉的……”宁汐支支吾吾,见他似乎有些站不住,便上前想要扶他一把。

谁知裴不沉一见她就如看见洪水猛兽,猛地一躲,大步流星往外走:“别碰我。”

宁汐茫然一瞬,以为他又要去寻短见,连汤也差点撒了,就急急忙忙追出去:“你要去哪?”

他的步伐又快又急,没有回头,只是露出的耳廓通红,声音也沙哑得不像话:“我去沐浴。”

说着人就闪进了净室。

门被砰地一下关上。

宁汐吞了口唾沫。

方才,她好像看见大师兄的腰下像是衣裳没穿好,鼓了一大包,害得他走路姿势都有些僵硬。

……

裴不沉这澡一洗就洗了两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