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得停下脚步,他站在那个转角处,背紧紧贴着墙壁,心脏不断跳着,痛苦在没人的角落里展现得淋漓尽致,他仿佛收到了很重很重的伤,很疼很疼。

疼得脖颈上青筋暴起,表情是打了麻醉药都收敛不住的痛苦。

他该怎么办。

刑越蹲下身,隔着不远的距离,男孩在以为他走了以后,在不远的病房外发出抽泣声。

紧接着是祁瑜将窗口的玻璃水杯砸到墙上,又破碎落一地,仿佛将刑越那些绷着的神经也砸断。

似乎只有这勉强的发泄才能遏制住男孩的濒临崩溃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