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别来了,钱自己去找管家拿,真够烦的。”

说完,父亲就着急忙慌地抱着那个人离开了。

一片大雪中,变得花白,上面有血。

是他母亲的血。

“走吧....小年。”

“那是谁?”

“......一个克隆人。”

母亲走在前面,脸上没什么表情,她眼里没有怨恨,没有难过,只有满满的麻木。

明明被出轨,被抛弃,却对那个克隆人一点怨恨都没有。

为什么?

他想了很久,决定自己去摸索。

像一场大梦,主持人猛得睁开眼,他回到了现实,他感受着自己的呼吸都在颤抖,他决定赴死。

虽然他连基本的挣扎都做不到,只能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主持人大口呼吸着,从兜里拿出一把钥匙,那把钥匙比一般的钥匙要大上许多,粗估有手掌般款宽,金属制成棱角鲜明。

看起来极其尖锐。

主持人颤着手拿起一旁的钥匙,他闭上眼狠了很心就要用钥匙尖锐的那一头刺进脖颈中。

他紧紧闭着眼,却感觉不到痛。

反而感到一股柔软。

主持人猛得睁开眼,便看到了眼前的人。

“我知道你有点多痛恨克隆人,我也是,我可以帮助你东山再起。”

那人笑得温和,像是一块蜜糖。

“门在哪里?”两人大步往外走,速度快得仿佛要刮起风。

通讯器那边传来细微的动静,紧接两人都是一顿。

“什么?在台上?”

刑越和席子埙对视一眼,眼底里满是不可置信。

他们快速跑出去,一抬眼便看到了台上。

高而需要仰望的台上正发生这一场让台下人骚乱的场景。

刑越和席子埙穿过骚乱的人群,听着耳边的动静。

“什么鬼?今天怎么回事?一个惩罚日乱七八糟的。”

“对啊,意外也太多了。”

“不是,台上是什么意思?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演的吧?但是演这种?不可能吧?”

困惑,怀疑,恐惧,慌乱,半信半疑。

各种各样的情绪挤在一块,成了这个大厅听不见却最烦绕的存在。

只因为台上的一切。

“呃”

祁泞被打倒在地,他脸上青筋直爆,红色脉络都显现出来。

他用胳膊挡着,他被一个女孩压着,那女孩正是祁娅,她嘶哑地吼着,像一只猎豹狠狠撕咬着祁泞。

两人身上全部是血。

刑越大步冲过去,他眼睛扫视着,却没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人。

“老大也上去了,不是演戏,那是什么?”

“砰”

一声枪响,喧闹的人群和企图瞧瞧离开的人吗们都停了下来。

“来人,封锁大门!谁都不许出去!谁敢硬闯格杀勿论!”

席子埙拿着枪,身后的雇佣兵蜂拥而至,训练有素地堵住了门。

而刑越则一脚踹在祁泞身上,他疯了一般扼住祁泞的脖颈,他努力冷静,声音却还在颤抖。

“祁瑜呢?祁瑜去哪了!”

“呃呃”

“他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