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以来都是这样,自己没做过的事她绝不会承认。
心中也是对这件事的态度持的很坚决,酒后乱性是更不可能的!
骆砚深说的那么真切再者醉酒后发生了什么她也不知道,她也只能硬着嘴跟对方掰扯为自己争辩。
她抬起眸理不直气也壮,不同意对方说的。
“这、这、这怎么能是、吃、吃、吃呢!我这是喝醉了!”
耳根子都因那些不该搭在一起说的词而变得微红,干涩涩的干咽唾沫,“误会~误会哦~”还带了些韩语的腔调。
“是吗?”骆砚深问。
“当、当然。”
她的话尾刚落下骆砚深就说:“难道不是惦记已久,借着酒劲对我为所欲为?”
卿晓虽因为这话没了失气势但她并没有因为这些而向对方示弱,“怎么会!”
不知怎的,她忽然想起了昨晚的那个梦,梦里,远在银河的月亮靠近她,与她相拥,哄她入睡。
她尤为记得那个感觉,细细回味那个温暖的梦,大脑没思考她一嘴快说出了那句匪夷所思的话。
“我看见了天上的月光,朝我走来。”
骆砚深眨了下眼,单挑起眉:“…………”
卿晓话说完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嘴没把门,戏剧化又一次在她的身上上演。
!我怎么就把心里想的给说出来啦!!
尽管说了出来,但对于这句话卿晓绝对不承认自己说的有哪里不对,她一直都是这么的自信。
咬了下下嘴唇胡邹,“真的,我摸到了,月亮。”
骆砚深眉头微蹙了下,问:“月亮?”
卿晓点头并说:“嗯嗯嗯!对啊!”这句话里的表演的成分运用到极致,极致的诚恳。
卿晓以为骆砚深会觉得她傻,不料她话落的下一秒。
“噗呲”骆砚深笑出了声并一句一顿得跟她搭话:“所以,我,是你的月亮?”
从她的神情能看出对于骆砚深会这样说她十分意外,没想过这个话题会这样进行下去,大脑的语言带都断了。
“额…….”
想了足足有两三分钟才发现巧妙的一点,她可以顺理成章的接受对方的话。
然后她点起了头,“嗯!”
想要赶紧离开的心按耐不住的往外蹦,她眼睛一闭一扭身低头从骆砚深的胳膊肘子下钻了过去。
急忙要离开这个房间的想法都不带遮掩的,“我先走了。”
就在她距离门口只差一步的时候,磁性的男音传入他耳中,“等等。”
她闻声回头,“嗯?怎么了?”语速很快。
骆砚深走向了她,还将一张白纸递给了她并道:“合同。”
她像被安排一样的接过白纸,楞楞的看着白纸上面的黑字,“?”
结婚协议???
直到骆砚深字字句句说道,像生怕她没听见,刻意的加重音节,“还是做个合同好,签好后再给我。”
他说完卿晓才恍然明白给自己这张纸是什么意思。
卿晓对这张纸的回复是,呵呵一笑:“呵呵呵。”
还弄个合同!怎么着,怕我吃了他不成?
她言语充满着不屑,丢下一个字,“行。”随便扫了眼纸上的字。
她并没有一个字一个字的看,扫到最后签字的地方说,“笔。”
骆砚深并未立刻给她递笔,而是在拿起旁边柜子上的笔时问她,“不再看看?”
卿晓似乎是对他有着某种莫名的信任,抑或是觉着这个人不止于对自己使阴招,给她背后来一刀,她就没细看。
“不需要。”
骆砚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