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装潢豪气,繁华地段的建筑总不会让人失望。
卿晓没有订酒店,他想着替她定一间,就来了这里。
骆砚深下车,大步快走到副驾驶,打开车门,搀扶着卿晓下车。还算容易,就是他没注意到他的耳朵已经在变红了。
骆砚深向接待的前台说了下自己的要求,不一会前台就递给了他两张房卡。
他接过,卿晓仍旧靠在他的肩头,他扶着她向里面走,上电梯。到达房间所在的楼层后下电梯。
骆砚深刚到房门前正准备卡对上智能识别时,卿晓闷闷得“……嗯……”了声,微微睁开眼睛,眯起来:“这是哪……”
“酒店。”骆砚深如实回答。
卿晓歪头歪脑的看四周:“……酒店?来…酒店…干嘛……”
“睡觉。”
“……可是蝴蝶…不想睡觉…蝴蝶……只想飞………”
“……月亮……会对蝴蝶说…晚安吗…”
即便知道卿晓喝醉了说的醉话,他仍没有半分怠慢,对她一问一答,
“会。”
“嘀”门开。骆砚深走进去,随手将房卡放进墙上别着的卡槽里,门关。
卿晓被松开像是被放飞的蝴蝶,只不过这只蝴蝶似乎是刚破茧,飞的有些慢,它好像并不熟悉它的那双美丽的翅膀。跌跌撞撞的学习着怎么飞翔。
整个人背倒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骆砚深走进,想尝试着让她回到床上,会更舒服。
“好甜……”卿晓嘴里嘟囔着这两个字,轻轻柔柔的如棉花糖一般。
两人凑的很近,近到卿晓已经贴着他的鼻尖。
这本是没什么的,毕竟一个是醉酒的女人,一个是“极有礼貌的绅士”。
直到卿晓指尖抵着李骆砚深胸口外的衣料上随意的游走。
骆砚深才发现不妙。
没等到他反应卿晓就已经抬起头用舌尖触上他温热的肌肤,在脖颈处吮咬了一口。
重重吸嗦一口。
在他脖颈处留下一个重重的草莓印。
女人平静离开,慢慢入梦,嘴角还挂着没散去的笑。
给蹲在她身旁的骆砚深留下了一个在脖颈处烙下的标记浅浅的一圈咬痕,以及一个还有些湿濡的草莓印。
骆砚深松了口气垂眼,他对眼前这个把自己当食物的人无可奈何。
卿晓的侧脸贴着他温暖的胸膛,听着他胸腔里沉稳有力的心跳,他的心跳更加乱了节奏。
他半蹲下身,小心翼翼的扶着她的腰,大手环住她的膝盖,一个打横,轻松的将她一把抱起,并稳稳的抱住。
他小心翼翼的调整她的姿势,不想让她感觉到丝毫的不适。
他的怀抱温暖,脚步平稳。
他在卿晓耳边轻声说:“晚安,小蝴蝶。”
隐婚
骆砚深将昨晚发生的种种昨晚发生的一切全都说给了卿晓。
他口中的那个叫卿晓的醉鬼,纯纯就是一个厚颜无耻之徒,还是吃干抹净就跑,死不认账的那种。
“……是真的不记得了?还是不想记得?”
骆砚深的语气很淡微乎及微的气息,只是他们离的很近,近到他的呼吸落在卿晓的脖颈她身子缩了缩,明明他的言语极轻呼吸却是滚烫的。
卿晓眸子底下了点,眼前这个低落、委屈的跟一只开开心心回到家后,发现自己已经是被抛弃的成为小狗一般的男人居然是骆砚深。
原来站在金字塔顶端的骆砚深还有这样可爱的一面。
她眉心皱了下,心想:……他这是……委屈了?
对于骆砚深所说的事情她只能硬着嘴去为自己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