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砚深没阻拦任由她怎么样。
但他没料到,那双手居然落在了他的头上还轻轻的拍了一拍。继而他就看见眼前这位从不给自己真实笑脸的女人冲着自己傻笑着说:“真乖~”
骆砚深愣住:。。。。她是把我当成狗了?
果不其然他猜对了。
卿晓抚摸着他的头发并说:“小狗狗~”
骆砚深深觉这事荒唐,却只能纵容着,自己也只能笑笑,无奈又生气。
他对谁都很有办法,唯独除了眼前这个人,不一样。
“我送你回去。”
卿晓仍醉着并打着酒嗝,想要往四处逃窜。骆砚深拽着她的衣角,尽管她奋力挣脱也并没有什么卵用。他从大衣口袋掏出车钥匙,“滴滴”停在马路旁的车闪烁起灯光。
卿晓似乎是注意到了这个亮光,不再向四处逃窜而是想要靠近这个发光的东西。
骆砚深拉着她向车门旁走去,“上车吧。”
她打着酒嗝嘴里念叨着:“……车…车……”
“什么?”骆砚深没听清。
自动车门开了她顺势上去并坐在了副驾驶。七仰八叉,倒在里面,头发乱糟糟的,几缕发丝几乎快要将她的脸完全遮盖住。
骆砚深随后上车,扶住她:“坐好。”
她闷闷的“嗯”了声,后面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真好玩……”
骆砚深微微摇摇头无奈,想这该怎么帮她系上安全带。
他稳了稳气息,喉结滚动,伸手将她慢慢扶正并小心翼翼的将她的头靠到车窗。
他主动拉进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微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朵和脖颈。
他骨节分明的手摩挲着安全带,身体微微靠近她,雪后松木与她身上那种十分诱人的香味碰撞,让这两人的周围多了些不一样的韵味。
卿晓似乎是睡着了,这次没有乱动。很乖。整个人靠好后,骆砚深才伸脖子去勾副驾驶的安全带。
他的下巴放在她的头顶,感受着彼此呼吸的温度。
“刺啦”带子被拉过来,他俯下身为坐在副驾驶的卿晓扣上。“咔!”扣上。
卿晓睡的很沉没有动也没有被他的动静吵醒。
“你定的酒店是那个?”他问道。
想让一个睡着的人回应自己他也真的想多了,自嘲:“异想天开。”摸出手机播了一个电话。
对面很快接通。
“莫西莫西,who are you呀?”是祝温菁的声音。
“是我,骆砚深。”
哄闹的酒吧里,祝温菁坐在沙发上,手机夹着肩膀和耳朵间说话,听见对面的回答猛的站起身,就连手里玩弄的筛子和调酒杯都撒开了。
惊呼:“卧槽!骆砚深!”
她猛的站起,身旁的人:“???”
扎着两条脏辫的女人,双眼里都是不可置信,看着站起身呆住的祝温菁,眼睛都睁大了几分。
“???怎么了大小姐?追债来啊?”纵使这般惊讶她的话还带有些开玩笑的味道。
祝温菁嘴里念叨着,“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呀!!!”捂着脸发愁,手脚跟不是她自己的一样,同手不同脚着急忙慌的往外走。
留在座上摇骰子的人盯着她鬼鬼祟祟的背影,“她这是唱的哪出啊?”
脏辫摇摇头,“来来来继续继续。”摇起筛子。
祝温箐捂着话筒往外走,这个会所她应该是老顾客,店员以及进出的客人都向她打招呼问她。
对方十分自然她反而十分的奇怪,不跟他们说话哪怕是一句一个字。
不她是不敢,毕竟手机那头的人可是骆砚深,她可不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