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柱子上的凉意没了卿晓撒开柱子,慢悠悠的的从柱子上起来想朝前走却又因酒精的缘故而拐弯走不直。
这时,砰!的一声!
喝醉的卿晓撞入了一个有着一股淡淡的雪后松木的清冽的怀中,淡淡的薄荷味掺杂在其中,在她鼻尖索绕不去。
是骆砚深站在她的身旁,卿晓抬头向后退了一步,怕卿晓摔倒抓住她的两臂护着她。
卿晓抬起头嘴里是含糊不清的话,“………我…没有、醉…我、问你…不漂亮、吗……不好看、吗……”
骆砚深一字一句说着,很慢很慢像是怕她听不清,考虑周全,“漂亮,好看。”
卿晓再次向后退了一步,想要离开这个怀抱,骆砚深抓得她很紧并未完成,她摇头晃脑的仍站不稳。
她不信对方的话,“……你、骗、我…”低下了头,呢喃细语着这几天发生的种种还有心里的不痛快。
“……那他为什么、不喜欢…我不够、温柔吗……我都为他那样了……可他、还是、看不见我……”话语中还有夹杂着泪腔,她似乎是在本能的在极力的忍耐着委屈和不愿不让自己哭出来。
他们两人的身后走来了几个外国人,看着他们两个人,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小声交谈,议论他们的行为,说的那些话并不没多好听、礼貌。
他们话未说完不知怎的就突然起了寒颤,感觉周围被冷气包围住。
抬头看才知道是骆砚深正在冷眼看他们,虽只是个斜视却宛如‘刀刃’,能感受到这人是看在身旁女人还在不想“多事”。
他们感受到背后凉意,干咽一口唾沫,急忙道歉灰溜溜的逃离。
卿晓被这动静给吸引,她感觉到有动静,朝右边扭头看,打着酒嗝问:“嗯?怎么了…….?”
“没事。”骆砚深语气温柔并带有安抚的韵味。
卿晓没再说话乖巧得点点头,“哦。”
她忽然得抬起收手来,骆砚深以为她是要去抓什么东西。
毕竟喝醉的人想象力和执行力比没喝醉的时候要多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