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的妹夫?怎地?他们行骗到我头上,还能有什么冤屈不成?”
守备大人因为这事闹得家宅不宁,肚子里一肚子邪火没处发呢,要不是皇上三令五申判决令出来前,不许武官对平民动手,宋承业关着的这几日身上早该被打烂了。
原本他回家里,三个美妾各个乖顺,温柔小意的哄着,可如今各个一见着他就是满脸的泪,穿着去年的旧衣凄凄惨惨的诉苦说不敢出门,怕惹得旁人笑话守备大人家连身新衣都做不起。
弄得守备大人最近回了家就待在书房,推称公务繁忙,一步都不敢往后院踏。
辛长平自然不会帮宋承业他们狡辩,此事他们做得,便该承担责任,便说:“大人,他们胆大包天做出这种事,自然该认罚。”
守备大人听了辛长平这话,才略收了点脾气,斜着眼问:“那你今日来是为何?要替你那大舅子把赔款交了?他家那铺子宅子抵价也就四五百两,搜出来的银子也不足百两,你若是来还钱的,看在府尹大人面上我就不跟你细算了,再补六百两,明日判决文书一出,我便放人。”
想着家中那两个孩子,辛长平硬着头皮说:“大人,该赔偿的我们认罚,但其中另有内情,大人许是不知,这次我家大舅子和您府上管事签的书契,货款二百八十两,定金一百四十两,但我家大舅子其实只收了七十两定金,这也是为何您搜出来的银子不足百两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