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否则不就是找了他的道儿,于是乎便找了几句补救的措辞,“你说的这些我不知道吗,若非是我整日催着你勤加练习,你哪能进步神速,这些灵兽灵力虽是低微幻术却堪比金丹初期的修士。”
他两手背在身后,恍若世外高人,实则他是想夸一夸夏承安的,可又不想他因此得意忘形,剩下的几年得赶快突破金丹,勤加修炼才是。
“不过嘛......一切皆在本少爷意料之中。”
夏承安自动理解了他话里的意思,感叹道:“哦我这么厉害。”
“谁夸你厉害了?别往自己脸上贴金,进来。。”柳涵取出储物袋里的屋子,找了块空地放下,在屋中间放了颗珠子取暖,“你这些天吹的都是驱兽的曲子,灵兽若是再强些就不管用,之后换一首吹,我记得之前交过你幻术一类的,你没忘干净吧?”
“幻术?哪一首?你不是总共就教过我三首?”
“第二首,就是你吹的比较流利的那一首。”
“记起来了,你要我用幻术对幻术,以毒攻毒?”
“死与美梦之间,便宜他们了。”
夏承安脱了鞋袜往床上爬,“先不说这个了外面天还亮着,怎么这么早就要休息了?”
“原来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
一看他在床上,柳涵按耐不住了,捋了捋耳边的碎发,同样缓慢起身,状似无意地往床榻的方向靠拢,边说:“我以为你看的那画本子上什么都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怎么连着也不清楚。”
“当然不是,写书的时候有些写的详细,有些写粗略,人爱看什么就些什么,尤其是关于你的感情发展,描写的最是无可挑剔,很是详、细。”夏承安说完,坐等看人脸红。
“哦你倒是说说怎么个无可挑剔法?”柳涵半边身子坐上了床,一条腿搭着,很是不在意的样子。
夏承安失望,解着自己都外衣打算休息,“你干嘛学我说话。”
“你说你的,我说我的,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跟你说话了?”
他两手一摊,破罐子破摔,坦白局都过了,自己还怂个屁!
“你非要听的话,我说就是了,在书里啊,这极寒之地主要是用来给你和宫思云建立感情罢了,其余的都是配角,我不知道很正常,你早点对他什么心思你自己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