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原地气得跳脚,口不择言,“你别冤枉我,我才不想做!双修这种事坏我道心,我早就不想堕落下去了,要不是你整日缠着我,我根本不会去想那些!”
“哦”
若是能忽略他邦硬的鸡巴,这话或许有点说服力,在夏承安视线往下挪的时候,柳涵麻利地提起了裤子,气呼呼地帮他整理好散乱的衣裳,一边瞪他一边把他往屋里带。
为了证明自己的青白,不忘说道:“每次提出要双修的都是你,本少爷从来没主动过,做不做对我而言无所谓,你累了就直说,别找借口,懂不懂?”
夏承安挑眉,“哦,原来是我误会了,那我们一起禁欲几年如何?”
柳涵先是一僵,在他反复重复“你不会不敢”的激将法下,甘拜下风,“哼,区区几年,对本少爷来说算不上什么。”说话的同时,眉间浮现出一抹难以掩饰的自负神色。
“一言为定?”
“君子一言,本少爷何时食言过?”
[作家想说的话:]
2。61‘6:8;52)
夏承安扶额苦笑:柳涵也真是的。
稍微有点没灵感,但我可以坚持,就是更新的慢一点,你们记得投个票票,我有预感,票和评论可以变成灵感,相信我(一本正经)
我馋这副皮囊
一晃十几天过去了,两人照常赶路,慢悠悠的,谁也不着急,柳涵始终记着自己说出去的话,在自己一遍一遍的提醒下,才勉强和夏承安保持着距离,不近不远,尺度拿捏的刚好,既不会因为离远了心生不安,也不会因为太近心猿意马。
这大少爷微恐输了这场不痛不痒的赌约。
夏承安就是单纯开玩笑,万万没想到柳涵这个大傻子当真了,较起真来了。
“师兄,你生气了?”
“我生什么气。”
就冲晚上两人并排躺在床上,中间还能躺下一个宫思云,说柳涵不是赌气谁信啊。
“真没生气?”他仔仔细细端详着柳涵的表情,硬要从他脸上看出来点什么。
柳涵自然是觉得莫名其妙,手下意识的要去打他屁股啊!不行!
伸出去的手一顿,眨眼睛的功夫重新收了回来,背在身后,假装淡定地催促道:“生什么气?没生气,看着路,看我干嘛。”
一路上遇到不怕死的灵兽不少,夏承安算是练就了一手销魂的吹箫神技,凡是不怕死的遇上了,都得被扒下一层皮。
柳涵如前几次一样站在边上看戏,等夏承安的萧声驱散了灵兽他才开口,道:“别得意忘形了,它们灵力低微,能被制伏不奇怪,再往山上走,等到了妖王的范围,那里的灵兽可不容小觑。”
夏承安浅浅抑郁了一秒,觉得自己有必要教会他怎样做一个合格的道侣,拿着玉制的萧戳了戳的腰侧,语重心长,“师兄,你就不能说几句好话嘛,我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那你想怎样,非得本少爷夸你不成?”
“对啊,难道柳大少爷连夸人都不会?”
“夸?你干什么了,值得本少爷夸?”
本来已经做好了和夏承安争论的准备,结果他突然来了句:“我能有今日这番成就还得是师兄你教的好,你夸我等同于肯验收成果啊。”
柳涵到嘴边的话没了用武之地,磕磕巴巴了半晌,“额...咳咳......这个...”
“你说是不是?”夏承安熟练掌握诀窍,对着他一通循循善诱,深知柳涵绝不会放过任何表现自己的机会,他嘴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会因为两人关系的改变就这么快服软,性格上的事形成起来难,想要做出变化同样艰难。
“是什么是!”柳涵呛了一声,寻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