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雪,你在这儿……可与旁人做过这事?”我扶着船缘起身,一面别扭地套上外衫,一面问道。

顾庭雪整好袖带上的白玉扣,抬眸似笑非笑地看我,“你觉得呢?”

这时日我也瞧出鬼域中人被执念所困,早已没了半点礼义廉耻,常见坦胸露乳的男男女女,满眼欲望,沉沦欢愉不可自拔。

“那红药貌美如花,又是你的贴身婢女,而你又因我杀了她如此生气,想来早成了你榻上的温香软玉。”我冷哼了一声,扶着船缘正要起身,被顾庭雪握着另一只手牵了起来。

待我站直了身子,顾庭雪松开手,眸光望向一望无际的江面,再不言语了。

几日后,顾庭雪待我的态度愈发微妙,平日里冷淡疏远,可若到夜里便要扣着我的腰到榻上毫不留情地折腾起来,情到浓处时甚至被他捏着下颌吻了上来,那时我被震得一动也不敢动,直到片刻后顾庭雪忽然如梦初醒,猛地从榻上翻身下去,须臾后离了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