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插到了这里,这次便到这里,可好?”

顾庭雪的手指在我的小腹上轻轻移动,我心下骇然,只觉他指尖轻点的位置已是要捅穿肚皮,脸上登时便变了颜色,连忙摇头讨饶:“进不来的,庭、庭雪……进不来的!下次、下次行吗?”

此时已不知被他翻来覆去折腾了多久,初时被那两根鸡巴吓得直流冷汗,只想默念心法逃离此境,正心神不宁时,就被顾庭雪掰开双腿,握住了要害处,一刹那惊骇得大脑一片空白,再到后来思绪纷乱,又被他捏着命根,却是半推半就地被操了个透。

“求你,庭雪……呜呜……不能,不能再做了……我已,射不出来了,疼,下面疼”见顾庭雪停下了动作,我便赶忙讨饶,竭力转头去看他,睫毛挂着泪珠,却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顾庭雪放在我小腹上的手指微微摩挲着,片刻后,他忽得向下一沉腰,臀缝里的嫣红霎时被操了个透。

操在后穴里的鸡巴隔着肚皮顶在顾庭雪的掌心,我猝不及防,呜咽着手指扣紧了船缘,另一根危险滚烫的鸡巴紧贴着花穴滑过,碾着穴口的花蒂,充血的软肉哪怕是从外边磨蹭,也受不住这般刺激,喷出一小股蜜水来,连带着上面半硬的子孙根也吐出液体。

那性器已射不出精元,若说此前欢愉磨人,此时却是真到了极限,再忍不住了,顾不上丢脸,在顾庭雪的身下大声抽泣起来。

“别哭了……呜”顾庭雪揉着我湿透的鬓发,口中像在安慰,可胯下鸡巴却操得凶狠,一下比一下重,后穴吞吞吐吐着粗硬性器,另一根膨胀的硬物则碾着花蒂,撞得我那子孙根东倒西歪,无处可躲。

这思绪混乱纷杂间,我竟还有心思忽得回忆起初时勾引顾庭雪时的情景,只记得初时我掀开云衫叫他看那双腿间多长出的花穴,顾庭雪的面上毫无欲色,也不见他十分惊奇,似是对我这身子毫无兴趣。

再到后来与他第一次滚上床榻,却也是三番五次勾引诱惑,端茶倒水,焚着炉香三邀四请,双臂勾着垂眼的俊美师弟,软声往榻上带,又握着他的手朝双腿间的花穴处摸,到最后才似乎勾起他的情欲,赶忙双手抱着腿弯,好声好气地求师弟拿性器操了进来。

那时日不过想与他双修练功,却也不记得从何时起再喂不饱开了荤的顾庭雪,从初时热切邀请变作日后避之不及,白白叫他操了个透。

像是觉察到我的失神,顾庭雪忽得扣着我的下颌侧头,双眸朦胧地与他对视,男人低声笑,带着股隐藏的恼火,“这种时候……你还有工夫想旁的事?”

我心下慌张,对顾庭雪这幅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再熟悉不过,唯恐屁股遭殃,忙软声讨饶,只说在想他,不曾想旁的事。

话音刚落,人被扣着腰转了个身,自身下传来猛烈的快感,我猛地咬着唇才没发出破碎的呜咽,手臂挡在唇前,啜泣着看身上的顾庭雪。

江水涟漪忽得变得剧烈,扁舟剧烈摇晃,像要翻了船去。

一次又凶又重的操弄,我呜地一声仰起头,颤抖的手被顾清雪握在掌心里,身上的人双眸幽深,死死地盯着我,忽得一瞬,猛抽出粗硬膨胀的鸡巴来,那性器在男人另一只空闲的掌心里弹动着,不过须臾便射出一股股乳白精元,我连忙转头去躲。

胸膛与下巴沾着热点,气喘吁吁,半晌才终于平静下来。

不多时,眼皮上的光芒一黑,我怔怔地抬手捡起被丢在脸上的衣衫,就见顾庭雪正垂眸好整以暇地整理衣带,他生的俊美矜贵,虽与人和气,可到底带着股天潢贵胄的味道,一言一行总从容不迫。

就像此刻,明明方才才与我翻云覆雨,可此刻眉宇间已是瞧不出什么欲色,若非那鬓边发丝散乱了些,却是全然恢复了冷静自持的模样。

“呜……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