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而今……辞儿,你可愿告诉我,顾庭雪与韩棠被罚面壁一事,是否与你有关?”顾有仪向前走了一步,注视着我,低声问。
我张了张口,不知该如何回答,顾有仪见我如此表情,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终究是轻叹了一口气。
“等庭雪大了些,我便再看不懂他了,他自小便爱把你挂在嘴边,后来不再提起,家中提出与韩家世子的婚约,他却也未曾反对,我还以为他待你的不过童年玩闹之情,可兜兜转转,竟到底深陷如此情劫……”
“顾前辈,我……我回去便去求掌门。”我低声开口,更不好意思想起我曾想害顾庭雪去死一事。
“思过崖缘何叫人惧怕,不过终年冰雪不曾消融,结界内的时间流淌缓慢,寻常一日,崖内便如一季光阴,真正度日如年,寸骨折磨。”顾有仪轻声说,我抿着唇不敢说话,气氛愈发压抑。
忽然,她话锋一转,又轻快地把玩着手中的玉佩,飒爽地说:“修真者无不历经劫难方得悔悟,绝境中自有转机,如此来看,对那混小子可算得上一次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