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与愿违,它反而像是亲昵地欢迎胜利达到终点的人,乖巧地贴上了那人带着薄茧的有着圆润弧度的指腹。
娄玄览只是随意猜猜,没想到收获这么大秋延年是罕见的阴阳双生之体,可他的女屄是发育不完全的,比起五六岁的幼童有过之而不及,实在是太小太窄了。小阴唇躲得很深,寻常人顶多觉得此处凹了一个小洼凼,反正也不妨事,不会理会。如果没有娄玄览这般耐心的,是不会见得这里面包着这样美丽的肉花。
娄玄览看得痴了,没注意到手上的烛泪已经蓄了一段时间,此刻烛泪不动声色地滴落到了糯糍和清淡粉红的小花瓣之间。娄玄览连忙拿开烛台,可已来不及,那红色的烛泪一面顺着大阴唇和小阴唇之间的缝隙没了进去,一面之缘顺着莹白剔透的糯糍向会阴淌去,在即将靠近会阴时终于失了温度凝固了起来。
这画面是极度震撼人心的。
这未经人事的处子地,此刻如雪地落红梅正是处子落红的美感。
秋延年自即刻便被惊吓到了,自然是疼痛难忍的,难捱得整个人想要缩紧,可是两条腿被娄玄览的小腿禁锢着,只能颤抖着徒劳无功,只听得可怜的美人呜咽了一声。手条件反射似的捂住了嘴,的确是没声了,可人抖得更厉害了。
娄玄览真正想将这幅画存留下来,一面用目光仔细描摹这红色烛泪的走向,一面小心地用手抚慰被吓得几欲收缩的大花小花试了巧劲把凝结了的红色烛泪取了出来。
红色烛泪把这一丘一壑的走势描摹得明明白白,狭窄的缝隙,圆润的坡道……
娄玄览来不及细看。只得将东西放好,担忧这烛泪伤了秋延年被人强行打开的小花苞。娄玄览不再箍着人,连忙低下头去检视秋延年的女器。
两片糯糍怕是被吓得紧了,又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娄玄览只好用手再次剥开:果然烫出了一条丝带似得红痕。
自己还没做什么呢,便伤了了人,娄玄览懊恼着,犹豫了片刻俯下头去。
【作家想说的话:】
心机boy娄今天依旧没有碰自己硬了大半个晚上的鸡儿……以后你们就当他是一个耐力极高的战斗机,不然一下子让他吃到俺们没得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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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内容:
彩蛋:娄玄览将两片糯糍分得更开些,伸了舌头,肉花的热气氤氲着打到他的俊脸上,此处大约从未被人用过,主人又爱干净,竟然一点异味都无,甚至还散发着主人身上特有的香气。
外面大阴唇的确不负糯糍之名,是干燥滑嫩但又有弹性的。
娄玄览先是轻轻地用两片唇含了含外面的红痕,用自己的舌头反复地将温度略低的涎水涂抹在上面,随后又赶紧往里面的更为娇嫩的小阴唇探寻,这谷道实在是太深了,幸而娄玄览的舍生的稍长,比较容易就寻到了小肉花瓣。
娄玄览于吻技从来就是各中好手,伺候这更不灵动的肉花更是绰绰有余。
娄玄览舌尖伸进了小花,仿佛采蜜似的小幅度拍打了小小花瓣之后,又小心地嘬吸了起来,糙砺的舌苔尽管柔软但是对于敏感得过分的小阴唇依旧像是一把肉刷,可小阴唇没有办法,一遍遍受着这人极有技巧的按摩刷洗,但要知道发育不完全、全然没有经过抚弄的小花是泌不出汁液的。
“啊......”秋延年的呻吟不小心从葱白的指缝漏了出来,终究是受不了如此大的刺激。
秋延年显然是受不住火辣辣的疼和娄玄览唇舌陌生的玩弄。腰臀小幅度地扭动着,被娄玄览压下,玉杵始终是半硬的,依然受着淫毒的侵扰,但现下无人理会它了。
秋延年低低地哭了他今晚哭的频率太高了,也不差这一次。但这一次学乖了,从娄玄览那里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