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渐渐大了,这样的天气连娄玄览都觉得路难行,下面那人更是如此,积雪已经没过他的脚踝了。
飘飞的雪絮落到那人身上,可那人依旧不为所动,身形也没有被风雪压得佝偻,一步一步走得很坚定。
那时娄玄览便觉得这个人不是想寻短见,便是脑子有病。
天气太冷了,他应该早些回去才是,可却因为这个奇怪的人,他放慢了脚步,陪这人走了一刻钟有余。
就在娄玄览觉得无聊想离开的时候。突然风雪大作,他勉强稳住身子,去看下面那人:大风吹掉了那人的兜帽,藏在兜帽里泛着银色光华的白色长发失去了束缚,一丝一缕的,在接触了空气后便失去了重量,自由地浮动飘舞,那人的脸庞再也没有什么遮挡物了,他仰起头望着没有尽头的天际,眼里有一种如同飘雪般的萧瑟。面上却是无悲无喜的……
直到回到自己的居所,他都无法忘记那场雪和那个傻人,心头有了莫名的骚动,那时他便知晓,自己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无聊了……
想到那时风雪中的美人此刻正卧在自己的怀里不安分地动作着,本来就半硬着的下身更难受了。
早在进舱见到无意识的秋延年时娄玄览便起反应了,能够忍得这么久,只能说从前磨练的好定力,想到了方才指尖摸到的柔软所在,好奇心全被勾起了,庆幸的是此刻的他已经不需要再忍耐了。
“遐龄倒是利爽了,是不是也应当帮帮在下了?”娄玄览自顾自说着,把耳朵凑到秋延年唇边,假作仔细聆听的样子后,仿佛得了并不存在的应允,点了点头:“好遐龄,不枉在下劳心劳力。”
怕秋延年不舒服,娄玄览在秋延年腰窝垫了个小靠枕,抓着他的两个手腕松松地拉过头顶,好似照顾他怕羞似的,用披风盖住了上半身,几乎没露出什么肌肤,确乎是矜持端庄的样子。
可下半身确实光裸的。
娄玄览抓住秋延年大腿最柔软的中段,不顾秋延年微弱的挣扎,向两边分开,大概到了能够一览无余的程度,娄玄览才将人的玉足放到地毯上。
上半身包裹得还算是严实,可下半身被摆弄成这个样子……着实像极了妇人生产的样子。
娄玄览大约料到秋延年待会儿也不安分,坐了下来,两条小腿穿过秋延年大腿两足踩在秋延年腰侧的地毯上,算是把人固定住了。
因为娄玄览顾及夜凉,关了门窗,拉了帘子,室内光线昏暗。娄玄览一心想要玩赏美人,便顺手点了一根蜡烛。
烛火是温暖柔和的,照亮了这除了主人外,没有其他人造访过的地方此后不再是主人的特权属地了。
秋延年全身上下都是极致干净的雪白,就连寻常人容易沉淀色素的下身也是雪白中透着些粉色,就连下体的毛发也是雪白并且细软疏淡的,暖光抚照下煞是好看。
娄玄览年少时被父亲压着见了许多,千奇百怪,最后都失了兴趣,寻常的在他眼里渐渐变成了一摊与欲望无关的死肉,现在眼光挑剔的很。
娄玄览将囊袋和再次发硬的玉杵拨开,果然看到了一条被两片绵软雪白的糯糍紧贴着的细缝。两片糯糍贴的很紧,细缝也很短很短,稍不注意会误以为是肥软的肉挤出来的浅浅凹陷,可娄玄览却知道不是他那时几乎陷进去了一个指节。
娄玄览伸出手,用食指和无名指将贴在一起的两片白白的糯糍分开了。可这狭长的细缝着实太深了,娄玄览的手指已然修长十分了,撑到了最大的限度,才看到这两片小小的糯糍深处藏的是什么。
“哈。”
在看到绽放的粉色花蕊后,娄玄览终于笑出了声,仿佛是很愉悦的,娄玄览甚至奖励似的用中指抚弄了一下右边的小花瓣,那小花瓣大概是想将人驱逐出去的,但只晓得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