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裆部已经沾了不少亮晶晶的汁液。

娄玄览好似对抽噎着,颤抖吮吸,但是紧紧闭合的屄毫无感觉。

只是将修长的手指插入还未受什么刺激,颜色尚且清浅甜润的小小的唇瓣。勾弄了一下,仿佛就像开了什么锁,竟教它驯良地“啵”地开了一个小口。

秋延年神魂仿佛飘在半空中,他没有理由抗拒,本就是欠了娄玄览的,此刻即便他有万分苦楚,他也无法苛责半分……

可是仅仅几个动作,自己的躯壳竟然全遂了娄玄览的愿。

秋延年现在很难受,他的病情在庸熠的几副药的调养下,不会烧得他失智了,尤其今日重要,庸熠怕他出洋相,想了些许法子。

愈是理智,感到阳物起了反应才愈是羞耻,那会阴咧开女花,涓涓流下涎水只被他当做病症,无多羞耻恐惧,可对着友人的动作硬了阳物,才令他无地自容。

他不敢直视娄玄览如同烈日般灼灼的目光,因而眸子里起了使目光所及光怪陆离的泪,眼前变成一块块攒动着的五光十色的琉璃。

秋延年感到自己的腿被人分开,一个炽热硬杵拨开内里的两片饱满多汁的肉唇。

因为那肉唇实在是小,实在是合得太紧,极其不适应地抽搐着,仿佛害怕着即将到来的事情,胆怯地吐露着润腻湿热的油膏,将娄玄览阳物顶端的孔洞滋润得油光,肉唇生的小孩子气,只能对着顶端的孔洞又嘬又吮,瞧着连头部都吃不下。

秋延年头皮发麻,万般不解此处如何吞的下这般巨物,只知道若真进去得要了半条命,发出最后的求饶:“不必为我做到如此地步,玄鉴听我道明……”

话语戛然而止,秋延双眸微睁,一颤,双眼迷蒙,那不知涂了什么汁液的粗长炽热的阳物,猛地往柔嫩的内里一推,很轻易地便破掉了秋延年的处子膜。

秋延年感知到那层肉膜被如何撕裂,莫名的委屈和恐惧涌上心头。

只是来不及反应疼痛,便感觉自己的细嫩的皮肉勉强应和撑开。

娄玄览如今听不进解释,秋延年本是打算待他冷静会儿便同他解释,可他看着面若冰霜完全不顾及,半点没有从前温和体贴的意思。

秋延年小声喘着气,听起来竟然有一点像是哭了,嘴微张着,涎水顺着下颌流到了胸膛上,一条蜿蜒的水迹,堵嘴的红纱,落在了一旁的衣堆里。

秋延年迷茫地想着为何治这病为何如此痛苦,早就忘了此时是解释的最佳时机。

而又因为想到娄玄览即使知道真相却仍不肯放弃他,依然信守承诺替他“”治病”,只是这一点,便让他羞愧得无法开口拒绝这等酷刑。

没办法阻止娄玄览,无人救援,不懂推拒,竟如落水着一般抓着着娄玄览背后的衣物,紧紧地抱着娄玄览。仿佛如此能够缓解莫大痛楚。

娄玄览心里怪异,可腰胯依旧“啪”地一声紧紧贴合在秋延年肿起软糯的会阴。彻底破入无人造访过的所在。

毫无怜惜,尽根没入,龟头甚至已经抵到了幼嫩敏感的宫口,致使生涩的,软嘟嘟的宫口陷到一个极为夸张的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