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无论秋延年是真蠢还是另有所图,都对娄玄览的算计毫无影响。
主堂那里很快有爆竹声。
娄玄览听着,揣摩着若自己“真心”破碎,将是一副什么模样。
片刻便转换了神情。
愤怒中带着哀戚。
好一副被人伤透心落魄侠客模样。扣·扣》群⑵30‘6九/⑵3九》6日更
娄玄览觉得自己实在太过,自己都笑了,觉着自己的演技愈发浮夸。
调整了一下,终究是稍收敛了些。
片刻后便有人来引导娄玄览前去前厅。
厅堂挂红,灯火也渐渐点上,远远看着确实有些喜气洋洋的意思。可来来往往行色匆匆的人们脸上看着都不大喜庆。连交头接耳谈论的人都少。
秋延年的身份特殊,虽然正堂也做了布置,家长亲朋都在前厅,可拜堂的一对新人却是在后院的小祠堂里。仅仅由一个林家那面请来的见证人礼证。
这婚礼的排场对于一个世家嫡长子来讲,着实是寒碜了。
秋延年在后院给秋逸景与黄莺拜了礼,随后下人们便逐渐退下,由秋延年一人去小祠堂。
正走到曲径,便被一人捉住手腕强拉了出去。
毫不留情,秋延年觉着自己手骨都要被人捏碎了,这全然出乎秋延年意外,秋延年下意识想要挣扎,却见到来人是本应在前厅的娄玄览,心中突突,仿佛是心虚的,以为娄玄览是见到了林云舒,知晓了自己先前骗他出游,代为相亲的事情,也不敢叫唤了,反而替娄玄览打掩护,任由着这人将自己掠走。
娄玄览本来以为会费一番功夫,起码会挣扎一下,可秋延年却意外的听话,倒是省事了。
就这么一路走到了秋延年的的婚房东厢房:花椒抹的四壁,桂圆挂满的幔帐。
秋延年前几日对娄玄览说的时候提到这处椒房,这是秋逸景早些日子请人清出来布置好的,但最后还是被秋延年拒绝了,便空置在此处了,至少是今晚
是没有人会来此处的。
娄玄览根本不容辩解,看见秋延年张嘴想要争辩,便捂着秋延年的嘴,不让他说话:“不必多言,我现在听不进你的解释。”
娄玄览死死盯着秋延年已经湿润泛红的眼睛,将秋延年软弱的四肢用床幔上扯下来的红纱紧紧堵住秋延年的嘴:“真是可笑,即使到如今,我依旧无法背弃誓言,置你于不顾,”
秋延年一怔,明白自己先前的龌龊事情多少被知道了尽管知道真相的渠道完全不似秋延年自己猜测的那般。
娄玄览面无表情,仿佛是对秋延年死心了。
手抵在会阴处抚弄,秋延年身上穿了好几层,会阴处却是软软肥肥,轻轻凹陷下去的的痕迹也能够感觉得到。
秋延年受不了这般作弄,觉着腰眼发酸。睫毛轻颤,眼神闪躲,氤氲的热气在眼尾结了雾气。打了胭脂的眼尾更有醉意。
娄玄览对秋延年面上这般神情所对应的情态了如指掌,很轻巧地便将看似复杂的衣物解开了,最终如同被人强行剥开的新生花苞,露出生嫩的内蕊。
指头隔着亵裤依旧被洇了一手滑腻的水儿,往深处探去,娄玄览动作一点都无往日的柔情,秋延年害怕得往后躲,臀却似被钉在了床上,因而只有腰身挺了起来,颤颤得在空中拉起一道极其凄美的弧度,然而徒劳无功,身上被解得松散的绸缎“嗒嗒”地向两边散去,落在了他身躯的两旁,包裹得严实的脖颈锁骨,胸膛在片片滑落深浅不一的红绸,毫无掩饰地展露到愤怒的恶徒面前。
娄玄览看着手上拉扯的成丝的黏腻稠液,仿佛是生气了,道:
“治了这一次,今后便不要再见了。”
就连最后的亵裤也被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