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略过了此部分,为了缓解尴尬,还同秋延年说了一些日常去调理先天体弱,以及改善畏光的法子。

秋延年因为自幼体弱多病,童年孤寂痛苦,经常躲在书房看书,其中的一部分便是医书。虽然只是纸上谈兵,但是竟然能够同庸熠聊得来。

庸熠觉得同秋延年说话很舒服,也为秋延年的健谈所惊他是真以为秋延年只是个敏感自卑的绣花枕头。

有些明白娄玄览为何忍受得了和所谓的“痴蠢纨绔”玩知己游戏了。

可娄玄览交代的事情不能不做。

庸熠只能用一个小瓷瓶装了他刚磨的药粉,叮嘱:“依照玄鉴兄所述,加上你如今这情况,这毒长年累月深入骨髓,想要彻底拔出,容易伤及根本,活不了几年,无法根治,虽然不会主动发作,但毕竟荼毒太久,此后仍会因为外物引动,可好歹让你做个体面人,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失态……治疗时这药一定要探进裂口……”

“最深处……最好有人协助,你体寒必须是用至阳之物送进去,再辅以汤药,期间必须无一错漏,否则非但无效,反而会导致气血倒流,功亏一篑。”

“用,用至阳,之物送进去……”秋延年脸色煞白,“是……”

“你自然是知晓的,当然男子的阳物也不是必须,你若是寻得到火芝也可,只是我家传了这么多代,也只有一株,若是当成一次性用的杵子,实在是暴殄天物。如此说来还是男子的阳物比较和事宜。”庸熠说着这些自己临时编的鬼话,一条一条的,自己心里也觉着烦躁。

“遐龄最好找个知根知底的帮忙。否则持续的时间和长度达不到也没有效果。”

庸熠说到此处,娄玄览听得眉头都皱了起来,趁着秋延年忧郁得难以自处之时,瞥了一眼庸熠,似是嫌弃庸熠糊弄别人的说辞如此直白粗俗。

这些法子都是庸熠自己信誓旦旦担保的,他哪里不知道自己这些话多粗俗,多匪夷所思。他哪里没有一套更好的说辞?

可真正见着活生生的秋延年,与他交谈后,便觉得这些话术都没有什么意义。一半是心生怜惜,一半是懒于藻饰。

秋延年虽是个剔透的人, 但对于有关娄玄览的一切都是全盘信任,粉饰反而矫情了。

只能说娄玄览手法实在高,庸熠咋舌。

把疗程编完,庸熠自己离开室内,留下娄玄览和秋延年二人。

庸熠觉得自己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剩下的只看娄玄览如何全劝说了。

果然不一会儿便看到两个人出来,秋延年已经带好斗笠。手上还提着庸熠打包好的药材。

秋延年比娄玄览矮了大半个头,与娄玄览并肩而行,看着却像是罩在娄玄览的阴影里。

庸熠便知晓此事多半遂了娄玄览的愿了,摇摇头。浇灌自己的药园去了。

秋延年手上提着药,整个人看着有些丢魂,娄玄览其实也如同往日一般也没有强劝,只是给他留足空间。群儿,伞]棱#留究*贰伞究留>

秋延年是万分的歉疚,最后也不知说什么好,只能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起自己婚礼的事宜,让娄玄览给自己出谋划策。

娄玄览意外地对流程十分热衷,是时不时地提几句建议。

聊着聊着二人骑着马,去了萍乡。

秋延年有一段时日没来了,推脱生病,乡民见到他都嘘寒问暖,忧心他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