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忍不了自己找个树洞解决。”地痞头子不耐烦地回了一句,随后扶着自己怒涨的粗黑,对准美人细窄的女屄。
秋延年意识到了危险,挣扎着,仿佛做着最后的抵抗。
但是这是毫无用处的毕竟在起初便没有气力反抗,如今被人弄软了身子,又怎么反抗呢?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地痞头子烦躁地用力一沉,将他那污秽粗黑的东西插进来美人未经人事的纯洁娇花之中。
秋延年眼睁睁地看着那污秽之物进入自己的身体,仿佛还是不明白那么大的东西怎样才能够进到自己的身体里。
还没反应过来,一层坚韧的薄膜仿佛在“咕唧”的水声中,存在感极强地被这个陌生的高大男人给撕裂突破。
身体完全被灼热陌生的东西贯穿了,本来便发育不全,不宜承欢,而且这人根本没有细心扩张,初次被人破身,是这般鲁莽,娇涩至极的穴口被撑到极致,几乎变成半透明,内里的花瓣绽开到最大之时,再也无法进行勾引似的翕张。
这莫大的痛苦中,秋延年流下了恐惧哀求的泪水“呜……”,落下了两行无人理会的清泪,全然无法思考,蹙起眉头仿佛遭受酷刑。
但肉体上的疼痛不足将他挫败,最重要的是随着被冲破的那一层薄膜,他感到自己仿佛有一件东西也被这可恶的陌生人给夺走了。
地痞头子自然也是感受到了那一层根本算不上阻碍的屏障,但开弓没有回头箭,等他反应过来,自己的腰腹已经开始小幅度地抽插了。
旁的人瞎起哄,直呼老大粗勇,手上都开始动作了。
可眼睛始终没有将视线从美人身上移开的少年郎却眼尖地注意到,在美人光裸洁白的腿根与那污秽粗黑的的连接之处,痛苦抽搐着、混合着美人清液渗出了一道极其凄惨的殷红,滑过美人洁白的臀,点点滴落在地上,……
假作发病,懵懂无知请人看屄,体态发育,对镜识屄
秋延年惟恐自己暴露了男子身份,自打上了画舫之后便作耸肩颔首,不敢直起身板。又因着常年忍受怪病折磨,帷帽的纱将他的上半身遮去了大半,即便此刻是较明亮的舱内,也瞧着迷惑。
秋延年从前便将林云舒奉若神女,对于偏好拿捏得一清二楚,自然晓得怎样与林云舒相处才进退得宜讨人欢心,不至于谄媚。
林云舒兴致来了,问了问秋延年的喜好,来了兴致便抚琴一曲,秋延年便顺手往玉质的茶杯里点了茶水,与林云舒作伴应和。
美人笑靥如花,美目盼兮,二人目光流转,仿佛真正是琴瑟和鸣。
这于秋延年而言比镜花水月还要难以置信,还要令他难能自禁,若是换作从前,如今这般,怕是教他即刻死去,他也是愿意的。
然而二人“谈”得正欢,便听得岸上吵吵嚷嚷的,不晓得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紧接着几个长得高壮的侍女自舱外小跑了进来:“姑娘,西边的宝林寺走水了,外头乱得很,今日还是提前回去罢。”
林云舒愣了一会儿:“如此……”
面上生动活泼的颜色稍稍消减了,似是遗憾的。
转过头看见又低头沉思的秋延年,以为秋延年是担忧,便拉着秋延年的手轻拍安慰道:“姑娘不必担心,我待会儿送你到渡口,待到稍稳妥些便叫人送你。”
秋延年心里的遗憾要比林云舒多得多,这是他头一回与梦中洛神游船夜话,以这般亲昵的姿态亲近佳人,却是黄粱一梦终须醒,无根无极本归尘。
但是终究是圆了一个飘渺的梦境,机缘巧合之下,能有这般境遇,也算得上是意外之喜了,心里的酸涩也没有当初所想的那般汹涌。
只是今日一别,他日换了真面目,他的洛神又如何待他,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