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让秋延年既羞耻又羞愧。
仿佛自己玷污了别人。
娄玄览露出的下半张脸依旧没什么表情,过于肃穆了,仅有嘴角微微的扯动能看出情绪波动。
但是让秋延年更加内疚不已的是娄玄览此时灼烫发热的下体,每一分由此带来的欢愉都能提醒他,他对娄玄览做的是怎样不知羞耻的事情……又是怎样将一个光风霁月的人拖入恶臭的泥沼中。
秋延年全然是将自己身体最柔软的所在交托出去了,一丝的反抗意识都无,完全是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
这样的姿势让娄玄览能够更好地找到令二人都能获得快意的方式。
比如现在秋延年根本没有将那馝馞红肿的花儿藏起的意思,娄玄览便摸索着将自己涨大得过分的秽物的头部斜着浅浅地插在两片小花唇之中。
这个动作过于大胆,导致本来根本没有勇气看着二人下身的秋延年吓得头皮发麻,难免低下头看着二人身体接触的地方。
红黑的硕大的阳物的头部是尖翘的,正抵在粉白的艰涩的花屄前,浅浅地进去了半个头。
颜色与体态的对比实在怪诞。
秋延年从来不曾想过还能这般,脸白了白:这是怎样一回事,不应该是这样……
恐惧驱使秋延年循着本能,开始推拒着娄玄览的肩膀。
娄玄览仿佛是拿秋延年没有办法,忽视了秋延年的推拒,轻轻地抱着秋延年:“不会伤你的,你且信我。”
秋延年听到友人这番话,仿佛又吃了什么听话丸,僵直了身没有再尝试推开娄玄览。
娄玄览果然说话算话,揽了秋延年的腰,要他放松。动作止步在此了,换了个方向使力,期间好几次都险险撞进去,但是秋延年秉持着信任,又或者是因为被毒荼了的身体本就渴望如此……再也不反抗。
完全将情况反转过来了。
空气中混杂着汗味、麝香、草腥与花露芬芳。
黄昏的日光暧昧不明,偶尔也会穿过枝叶落到他们的肌肤上。
偶尔过分的时候,美人能够感觉到身体有一层什么阻碍青年的前进,那样的感觉让人……恐惧,也让人难以自持。
健壮的深色的肌肤与略显纤细极致莹白的肌肤交缠在一起,美人偶尔的抑制不住的呻吟才能使二人的动作稍稍缓下来,青年才会勉强将二人的距离拉开些,然后再度开始。裙!内日-更>二=氵泠}流久二]氵}久流$
等到月上树梢,随着一阵突兀的喷薄之声,这令人脸红心跳的野合才渐渐消了声息。
秋延年眼里的水波渐渐平复。仿佛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