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了。
几乎都要……进到身体更里面了。
那样被撑开的饱涨感,小花唇被撑开的感觉实在印象深刻。
即使是结束了,那样仿佛要被烙上什么的感觉依然鲜明。
非但是身体,这样过分亲密的肢体接触,仿佛让秋延年的灵魂都开始战栗。
自己竟然对敬重的友人做了此等污秽之事。
秋延年的面上一丝血色都无,仿佛刚才的绯红的情潮是骗人一般。
但是好歹恢复了神智,不会如同陷入情欲中那样丧失理智,毫无顾忌的流泪痛哭。
他擦拭着二人的身体:娄玄览最后及时回过神,将自己的精水落到了旁边的花草上,没有……
幸亏是没有,否则,否则……他们之间会更奇怪。
秋延年穿好衣衫,拉着娄玄览离开这片狼藉后,才将娄玄览眼上的发带解下。
深林里什么都看不太真切,娄玄览却独独知道秋延年此时的神色定然是很难看的。
秋延年空耗了气力,病症也得到了纾解,此时身体都是脆弱虚软的。
但他依然要求自己回去。
娄玄览将缰绳递出去,又犹豫了一下。还是收回了。
“我情况得到解决,估计今夜不会发作了,能自己回去的。”秋延年知晓娄玄览好意,因而出言。
娄玄览也不劝解,如此轻易便答应了。
秋延年如蒙大赦。
自己一个人走出深林。
又是一个月朗风清的晴夜。
秋延年走得很慢。
本来做了那事,虚耗了许多,走走停停的,大约一个时辰,才到望到了秋家。
秋延年看着秋家的灯火,张灯结彩的,不知怎的就站定了,思绪很发散,想起自己不过几日便要成婚了。
原本寂静的夜里,有了不可闻的马蹄声。
很细微,细微到秋延年察觉,便消失了。
秋延年的思绪被打断,几乎是即刻便回头,才看到身后无遮拦路上的扬尘。
人已经离开了。
几乎不用猜是谁。
难怪那样容易便肯让自己一人回来。
原来是陪着自己走了一个时辰。
秋延年神色本来便不好看,此时更是眉头皱成了一团。他捂着心口,深深地吸了两口气。
不这样做,他怕自己会受不住。
缓步走到后门,敲开了,来迎接的人先是被吓了一跳,随后便急急忙忙将秋莳推了出来。
秋莳见到秋延年仿若得了失魂症一般,弄得灰头土脸的。本来便是焦急的,此刻更是愈发忧虑了起来。
即刻替秋延年准备了热水。
秋莳替秋延年拿了换洗的衣物,便替秋延年解头发原本理得干净整洁的头发不知怎么竟然沾了野草泥泞。
联想到秋延年身上的污泥和不太整洁的衣衫。
秋莳小心地取了秋延年头上的杂草,不自觉地喃喃自语:“怎弄上这草根。”
秋延年看了看那草根,仿佛想到了什么难堪的回忆,不由得略低了头。
秋莳心中“咯噔”一下,目光难免看向了秋延年裸露出来的脖颈。
这一眼将秋莳看清醒了:依旧是莹白如玉的,干净得很。
“我这是在想什么?”秋莳责备起自己来,“哪有可能……”
待大约弄完了头发后,秋延年将秋莳谴退,解开了自己的衣裳。
秋延年低下头:愣愣地看着自己发红发肿的下体:
那两片仿佛又往外露得更多了些。
这是否是病症又加重的象征呢?
秋延年愁苦地想着,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