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此刻失了神智,真正像一尊欢喜佛,对于青年想要亵渎的念头恍若不知,他自己失了气力,索性随着青年的引导就那样做了。

果不其然,不过一会儿的功夫美人便在潮吹之后无力掌握主权了,二人交合之处全是美人流下的淫水,半点精斑都无的。

青年仍是一个面不改色的虔诚信徒,感受到美人的无力以及二人下体愈发趋同的跳动,知晓美人是没有什么气力了。

青年始终没有摘掉自己眼前的发带,信诺一以贯之,半分丑恶亵渎的神态都无,真正是被美人强迫了的正人君子。群>儿/伞'棱留究:贰伞.究留-

一句得罪了,便将二人的位置改换,将美人轻轻地按在地上。

美人红肿的大阴唇还抽动酥麻着,不适应青年牲口玩意儿突然的离开,面上露出了惊慌失望之色。

青年似是见不得人受苦的,叹了口气,虽然是蒙着眼睛,什么也瞧不见,但大约是从美人突然急促的喘息之中得到了讯息,将自己的牲口玩意儿对着美人此刻毫无顾忌大敞着的禁忌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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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权易位美人强迫不成反沦陷(彩蛋:美人沐浴,努力对镜塞进小花唇)

二人上衣都穿得好好的,下半身贴和在一起,浅浅地隼接在一起,仿佛是一件天生相和的佩环。

将自己的脸埋进了娄玄览的颈窝,连面对娄玄览的勇气都无分明这人什么也看不见。

秋延年此时自己是有稍微纾解了些,但是动作也相当的大胆放浪,自己是被弄得舒服了,却是将友人勾得动情而没有太多的自觉。

秋延年始终不敢看蒙了眼睛的娄玄览,面上是嗜欲的悲苦,泪也流了满面,无论是谁见了都会忍不住为他担忧。

秋延年感到自己的屄口软得快要化了,但是友人的孽根却似乎比初时又灼热坚硬了许多,虽然只是用自己的屄口夹着,但是仍能感受到屄口被撑开的感觉。

“怎么还在涨?”秋延年感到那孽根的涨大虽然缓慢但是好像一直都未停止的。

刚的灼热和柔的温凉,交缠在一起,这种感觉并不差。

娄玄览面上是木头脸,呼吸仍有平时的稳重,却多了半分的端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