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玄览首次在这种视线全然被夺去的情况下体会这种事情,除去视觉剩余的四感变得更加清晰,自然听见了秋延年无意识地吞咽,因而吐了精水的阳物半分没有见软。

这种事情他从来都是主导的,从前怎么肯让人蒙了自己的眼睛呢?

“对不住……”仿佛是懊恼。

这让秋延年的心里更加酸涩。

但是做到这一步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勉强解开自己的下裳,下裳被黏液沾湿了,全然贴着不住抽动收缩的肿胀湿淋淋的女屄,就连主人小心翼翼地撕开都能够引动身躯的战栗。

心中是悲苦的,动作是急不可耐的。

秋延年将自己温热柔软的蚌肉轻轻地坐在娄玄览巨大硬挺之上。

秋延年对这种事情无知,全然不知道那阳物除了能够蹭弄,还能够肏进自己的女屄的。只是偶尔的幻梦才提醒他,大约可以这样做。

就不知道娄玄览是否觉得遗憾了。

方才是腿在内侧,小腿在外侧,臀部贴地,瘫坐在地上,早就将屄口给弄开了,此刻很乖顺地将中段的柱体侧面夹着夹了一半。

双手撑着娄玄览的腰,仿佛他在梦中做了很多次的那样,极富韵律,极富技巧地蹭弄。

阳物上的如同盘龙一般的起伏仿佛天生与他的女屄很契合,每一处的凸起都仿佛预先排布好一般,只要秋延年稍微动一动,就会很轻易地找到能够令二人欢愉的所在……就像是先前练习了很多次,身体已经习惯了,噬上了这种令人战栗的快感。

果然,比起没有形状的被褥,冰冷的床柱,还是这物……感觉好得多。

逐渐失去神智的秋延年如是想到。

【作家想说的话:】

来啦!已经好久没上海棠了,感觉自己都快成佛了(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jpg.)课业实在繁重,绝对不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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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无人深入的密林,树林荫翳,本来应当只有鸟兽虫鱼之声,但此刻却突兀地出现了两道野合的身影。

时不时传来的令人脸红的若隐若现的喘息呻吟昭示着此地有人苟合。

纤细的长了一副菩萨像的白相美人正受色身所累,在欲海沉沦,做着世间最寻常,却总被人认为污秽的事。

相貌昳丽宛若谪仙的黑发青年被蒙上了眼,始终抿着唇,仿佛是和白相美人一同受苦的。

美人骑坐在青年身上,扭动起伏着,下身多出来的女花貌似温情,尽了自己的全力张开了一道小口,将柱身侧着夹着,粉白的大阴唇肿肿的,侧着含着此刻变得红黑的牲口物件,黑白分明的,美人根本不敢多看二人的交合之处。

仔细一瞧,就能发现,美人始终只是不断研磨着,却始终不解风情地始终不肯让它直直插进自己未经人事的处子屄。

仿佛是要守着最后的贞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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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美人做的这个事情从一开始便是污秽不堪的,落到旁人人眼里便是一副当了婊子却还要立牌坊的作态。

可那宛若谪仙的黑发青年却始终不恼怒,任由着美人做着亵渎自己亵渎青年的事情,偶尔低沉的哼声可见青年掩饰很好的欲求。

青年感到美人累了,还很贴心的握住了美人的腰,辅助美人上下动作。

渐渐地美人没有了自己的节律,全然按照青年的节奏走了。

美人自己的动作已经是熟稔优美,甚至可以说有些放浪的,可青年的节奏确实截然不同的,大开大合,节律奔放,轻起重落,好几次险险就要插进美人虽然已经调教较好,但依然窄小的女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