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不小心弄伤友人都是一个问题。
他一只手托着太难了,只能两只手捧着,任由着自己的身体伏跪下去,自然垂落的发丝落在二人身上,仿佛在起伏山峦当中穿行的河流。把他的面目都隐藏了。
秋延年不知什么是吹箫,只是单纯地想要在污秽了友人之前用这种行为赎罪,此刻也只是循着本能,仿佛幼时吮吸母乳一般,小口小口地吮吸着仿佛要替娄玄览出一次精。
秋延年始终避免着自己的唇齿碰到阳物,极其细心。
分明如此稚嫩生涩,却又如此轻易地引动娄玄览心中轻颤。
唇舌配合着,努力吞咽,涎水顺着怒涨青筋暴起的阳物滑落,逐渐变得清凉,阳物一半温热一半清凉,真是冰火两重天。
娄玄览没有过分苛责秋延年,反而安慰性质地抚着秋延年的头发。
因为这种刺激完全不能让自己出精,娄玄览自己分出手,抚弄秋延年尚未吞下的半截阳物。
秋延年只当自己技巧生涩,无法让友人舒心,不自觉地尽力吮了一口。
完全是意外之事,娄玄览毫无准备竟然教着这突来的动作弄出了精。
全然来不及抽出,竟是将这精水全数射进了秋延年的口腔内。
秋延年毫无准备,被这突来的精水射懵了,都忘了要吐出来,无意识地将咸腥的精水吞了大半,只有小部分顺着朱唇流出,划过他的下巴滴在娄玄览黑色的草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