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娄玄览只是用手,还没有将他的阳精射到肉缝上啊……

娄玄览看着秋延年有神游太虚的表情,有时候真当会觉着自己无奈:又是甜蜜他对着污秽的事情一无所知,不会排斥自己对他做这些交媾之事;又是恨他诱而不自知,让他总要费力想办法吸引秋延年的注意。

秋延年身上的淫毒从来不是发泄一遍就好了,往往第二遍第三遍更为猛烈,到第四次第五次才缓缓平息下来。

因此现在秋延年的女屄又发痒了,不受主人控制地自己就这空气吞吃起来。

秋延年的脱力,更是不自觉地将腿根摊得更平,肉缝咧得更开了。

白日里好不容易给他塞好的小花瓣,经过方才的作弄,又凸在了粉白的大花瓣外面径自绽放了,自己从体内涌出来的热潮,流出来,竟然带出了一粒黑子。

“啪嗒。”仿佛是他们下棋落子的声音。

秋延年仿佛想到了什么,小声地对娄玄览说了几句。

仿佛怕旁人听了去会羞死人一样。

娄玄览呼吸一窒,听了秋延年的话,两根大拇指轻轻掰开两瓣粉白的肉,道:“你说教我把精水射在里面让它们滑出来?”

秋延年没想到娄玄览这样大声把自己的话复述一遍,想要赶紧捂住了他的嘴。但又很快放下了:自己害羞个什么劲,也没有旁人啊……可是让别的男人将精水射到自己的肚子里总是感觉很让人害臊……又不是龙阳断袖的,自己这病让娄玄览用他的阳具治本来就是让人吃亏了,要是以后娄玄览难得娶到媳妇,那多不好意思……

“这里又没有旁人,遐龄儿怎的总是这样害羞?”娄玄览笑了一笑,“就依你的。”

娄玄览把自己大得过分的阳物抵在秋延年的屄口,秋延年感受到来自兄长喷薄灼热的器具,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遐龄儿若是怕,抱住哥哥也可以。”

秋延年知晓自己的恐惧被人看出来了,他在解痒的时候从来不会拒绝秋延年的建议,伸出了自己两条柔荑,怯怯地抱紧了娄玄览的脖子,把头埋在娄玄览的颈间,闭上眼睛,感受娄玄览的阳物缓缓推进自己身体的饱涨感,整个人都害怕得发抖。

这种事情分明这几天都做了好几回了,应当很熟悉才是,可是秋延年还是止不住委屈、害怕……被肏知味后还有一点点他恨透了的期待。

若是从今以后离不开兄长怎么办?

秋延年想道。

娄玄览龙眉凤目,天人之姿,又是个潜龙在渊,怎么被困在自己身边,整日为了他这个可能也治不好的病耽误青春……

娄玄览感到怀里的人又走神,是很无奈的,这个时候他总是猜不到这个人在想什么,只能用行动将人拉回现实。

娄玄览坏心眼地快速推进了一大截,他从不完全推进去的,秋延年的苞宫还不够成熟,不能如此粗暴地便肏进去。

二人此刻抱在一起,亲密无间,秋延年自己撩起来的衣裙落下来,遮住了二人相连接的下体,在外人看来并不像是行什么苟且之事。

可是娄玄览才让人休息了一小会儿便动了起来。

他的阳具在秋延年柔韧的肉道里逞凶,不是寻常的九浅一深,而是毫无规律地小幅度冲插,时不时还会碰到黑子,和黑子一齐按压折磨着过分敏感的甬道。

“哥,哥哥,好……”秋延年这种奇异的新玩法给蛊住了,可他在床上少言寡语,无意义的压抑的呻吟远比明确的话语多,今日估计是被弄到了,竟然首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