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了优势不错,但娄玄览可是以一己之力击倒了己方四人,跟不用说原本应该是软肋的秋延年此刻也有了凶器。

双方一时僵持不下。

“伏低伏弱,装呆装落,是非犹自来着莫。”沙哑清朗的声音自雨中传来。

伴着沾了泥浆的厚重草鞋踏在泥泞乡道,发出不规律的噗滋声。

茶店门扉被推开,带来一阵雨腥味。

众人皆往那门庭看去:是个一个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身挑担子、佝偻的农人,

穿堂风夹雨呼啸而入。冲散了这种微妙僵持的平衡。

“任从他,待如何,天公尚有妨农过,蚕怕雨寒苗怕火。”

那人手里拄着杖子,扁担一偏借着杖子卸了身上挑着担子的力。

几缕白发顺势从斗笠里吹出来。那人摘下斗笠抖了抖上面的水,雨水顺着帽檐湿淋淋地落了一地。

那人小声嘟囔了一句,秋延年留意了下,自己竟然听懂了:是自觉失礼抱歉的意思。

此时进了室内放下了过重的担子,直起身子来,佝偻态全然消失,身形高大,竟然接近娄玄览,也是一副练家子的模样,他露出了面庞:面皮光洁平滑,竟是个鹤发童颜的是个年轻俊才的形象。

那三名农人看到来人,皆是面露喜色。

那人却没有理他们,仍自顾自地念叨着,仿佛要把此曲念完。

“阴,也是错;晴,也是错。”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