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无意识地向秋延年的方向,冠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碰到了处子膜的筛孔处了。

娄玄览向来冷静自持,此时却叫美人蛊了,还敢继续动腰、前后抽插,虽然有阻力,但是这感觉太上头……

片刻,敏感的冠头便感到束着自己冠头的筛孔仿佛有一丝丝的撕裂……再这样下去,今日便会是秋延年的破瓜之日。

“好疼,我好疼,你不是玄鉴……你到底为甚这般对我,你出去……”

“玄鉴,救我……”声声悲戚。

秋延年终于认清了这个人不是自己真正珍视的友人,但是嘴里喊得求救却还是施暴者的名字……

娄玄览才从那恍神里醒过来,克制着自己想要破开肉膜的冲动,将自己的阳具从秋延年的女屄里抽出来……

抽出来的时候还带了血丝,显然是伤到了,娄玄览看了看肉膜,还是在的,但是显然是伤到了。

娄玄览抱住了秋延年终于有一次是出于纯然的怜惜。

秋延年虽然很疼,但是清醒的他没有想失了智那般爱哭,即使是遭到奸淫仍是噙着泪水,倔强得不肯落泪,眼眶倒是戚戚然地全红了,泪水全然是往肚子里吞的,咸咸的泪水硬生生咽下,到喉头甚至有了类似于血液一般的腥甜,他开始喘不上气来。

“为什么偏是你,偏偏是你……怎能,怎能,怎能是这张脸……”

娄玄览心头泛起了莫名的酸胀,知道秋延年话里的意味,此刻觉得哄劝都是无耻的辩白。

只能慌张地把人抱的更紧,想要多给一点暖温,不要叫人寒了心。

秋延年,双眼失神,神识浑浑噩噩:怎能是他,不能是他,是谁都可以,只要不是他,只要不是他……

明明这是自己第一个交心的人,第一个不在乎他容颜肯直视他的面容,第一个不在乎流言处处维护自己,第一个……那么多首次,全是一个名叫“娄玄览”的人给予他的,他是那样珍惜他,敬重他……

可天怎这般残忍,连梦里都要叫这样的人伤害他。

天,你怎能这般残忍!

这噩梦怎么还不醒,怎么还不醒啊……

再不醒,他便要……

要溺死在这没有彼岸的忘川之中了啊……

美人摸屄,用精液敷屄,催熟药塞到处女膜筛孔

看着秋延年是这样痛苦,娄玄览心头很闷,可他不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