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玄览果然信守诺言,但是抽出绸子的动作却有些凶狠,把小阴唇都微微地托出了一些,但毕竟小花瓣生的很短很小,再有韧性也很快又回到女屄伸深处了。
还没等秋延年庆幸酷刑的结束,娄玄览拿出自己准备的纸张,又仿着方才塞进绸子的动作,将纸塞进去了。
秋延年因为羞耻难堪泛起红晕的脸颊遽然大白。
纸张毕竟是纸张,再怎样绵软,为了保证其湿水不破,不晕开,总是有棱角韧性的,而且秋延年自己的穴道又不是平缓的凹凼,塞进去的动作刺激实在太大了。
“快拿出去……这是做什么……好疼,玄鉴我好疼,你拿出去好不好,好不好?”
看来确乎是被这种疼痛折磨得承受不住了,竟然还想向施暴者乞求怜悯,祈求救赎。
秋延年虽然没有像引动淫毒那般涕泗横流,端庄全失,但此刻眼睛红红的,日光下的眸子盈了水光,姿态楚楚。
秋延年躺在茶席上没有办法坐起,只能拉了娄玄览的手,下体的酸胀感,已经变成了隐痛,若不是提前放松了此处,恐怕夹紧后娄玄览的手指都抽不出来
“玄鉴,好友,求求你……我真的好疼……”
娄玄览见着美人这样姿态,心都化了,但是事情还要完成,于是狠了狠心,依然轻轻地摁了摁饱满有弹性的肉膜,完成最后一个查证麦齿形状的动作,才缓缓抽出来。
秋延年本来是热的,现下被出的冷汗打湿了,甚至打了个寒噤,也不知是冷的还是疼的。
娄玄览收好那张纸。仿佛是为了查证什么,拿起了茶桌上的茶夹,把秋延年的屄口用茶夹撑开。
“遐龄莫害怕,我替你看看里面受伤了没有。”
“不要,不要了,我好疼……”
娄玄览却不听,对着光把人的屄口撑开看的一清二楚:大阴唇,小阴唇,方才反应敏感的处子膜筛孔是小小的圆形……
娄玄览还想往里瞧瞧自己的娇娇孕育胎珠的苞宫在何处,宫口是如何的,把茶夹又往里探了探,几乎都要碰到发抖的肉膜了。
秋延年只看了一眼便要昏过去:这人怎么把什么东西都放进去……即刻便自欺欺人,紧闭了眼了眼,想着这噩梦什么时候到头。
娄玄览终于看到了秋延年藏得隐蔽幽深的宫口,因为还是青涩的处子之身,那里只是紧闭略有凹陷,若不是眼尖根本分辨不出,此时像是知晓了有人窥视,因此紧张地收缩起来。
这般青涩可人,在娄玄览眼里却是欲擒故纵的把戏,结合着躺下光洁平坦得微微凹陷的小腹,和可以摸得到的盆骨突出,几乎仿佛是邀请娄玄览破进去在秋延年体内打种,让自己怀孕似的。
娄玄览掏出自己发硬的性器,将头部贴在秋延年的女屄上,好像要如往常一般磨屄纾解。
秋延年只觉得有什么烝烝的热气靠在自己的下身,不知道转了性的友人又想作甚,本来还想装作不知,却在娄玄览动作起来时,睁了眼。
看到的便是极致污秽的奇形怪状的东西抵在自己的穴口磨着,仿佛马上便要长驱直入了。
这,这个东西要是进来的话,自己定会作成两半的……
“不,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进来,不可以……”
娄玄览的那物长出来实在是丑陋狰狞,贴在无瑕的玉人身上真正叫做玷污。
娄玄览本来没有想过要真的进去,听着美人的哀求,反而动了心思,有规律的动着腰,今日经过前面几番开拓,秋延年的女屄尽管困难,首次能够吞下形状刁钻的冠头了。
娄玄览倒吸一口气,这感觉直达颅顶。舒服得他低低沉吟了一声。
脑海里有一个潜藏已久的声音叫他继续方才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