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金老叔?”我不确定地称呼道。
来者笑容和煦,点了点头。
让开路,塔金老叔熟练地进屋放下背着的药箱,随后以一种温和的目光,望向我,较为蹩脚的汉语询问哪里不舒服。
我忙不迭地拉过椅子,让塔金老叔坐下,“其实没什么,可能就是淋雨着凉了。”
老叔摸上我的额头,继而又示意我伸出手诊脉。
很快,老叔打开药箱翻出一盒药,交代我一次三粒,一日两次。
“感冒清热胶囊?”
这盒现代常见的药让我觉得与萨仁图脱节。
老叔磕绊解释道:“胶囊,好吃,药效可以。”
我收好药,谢过塔金老叔。
送别时,塔金老书抓过我的胳膊,使我的手心朝上,我低头一看,靠近手腕的地方赫然一道结痂的疤痕,不知道什么时候搞伤的。
他从药箱拿出一扁平圆盒,溢出些许的淡黄色膏体沿着盖子边缘结块,“祛疤,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