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道,“哥。”
我听出是谁,放下手,“你很喜欢做贼闯别人的房门吗。”
“我不知道你这样缠着有什么意义。”黑暗里我看不见他,厌恶则像黑水一样倾泻,“追过来就为了骚扰我,发泄你的欲望。达木,我是欠了你一条命,但不至于被你这样折磨。”
达木一声不吭。
“我真搞不懂你,也不想搞懂你。”
只有看不见对方,我才能做到毫无顾忌地发泄,积压的愤恨化作刻薄的话语,斩断最后一丝体面。
“你们什么乱七八糟的习俗信仰我不在乎,也不信,你对我的是爱还是什么,我通通不在意。”
我闭上眼,“而且,按你们的说法,受到所谓的指引找到我,但你们包括其他人早就没有正常人的思维了,哪里会有正常的爱。”
“我有我自己的生活,不可能被你们困在寨子里。”说到后面,我愈加平静,“达木,我先是感谢你救我,再恨你骗我上我,二者抵消了。”
“你也不用提婪雀,他的脸已经算一笔勾销了。”
我以最诚恳真挚的语气,“达木,我们就此放过对方吧。”
良久,他才动了动,我以为他又要做不好的事,肌肉即刻绷紧。而达木只起身开灯,他望着我,表情淡淡的,“说完了吗,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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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很开心,希望你们也开心咩!
40点
我顿时拉下脸。
听完我的肺腑之言,达木居然还能沉住气。我细细扫过他脸上的每一分毫,他勾了勾嘴角,不知真笑还是假笑。
“我只是来转告的,舅舅他想见你。”
屋内亮堂,光影偏爱眉骨优越的达木,阴影投落于眼睑处,睫毛抖动时仿佛带起一只黑蝴蝶。他轻飘飘地说:“如果哥不想见就不去,时间也很晚了,哥记得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