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她的注视下,我把脸埋进外套,可手不自主地开始颤抖,胃又隐隐作痛,“就是……吃了能睡好觉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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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久没更了试图更一下
28点
“张医生……药不起作用。”
屏幕另一头的女声断断续续,几分钟后我便说着谢谢挂断了电话。床头盏灯的暖光倾泻而出,我坐在床侧,撑着膝头拨弄那些倒在床柜上的药片,疲乏感蔓延全身,可偏偏毫无困意。
眼下淤青重得有些骇人,再加上消瘦导致略微凹陷的两颊,我一时也不敢相信镜子里的人会是自己。
手机骤然震动,冷感的光屏一闪一闪,弹窗显示几则信息。删掉垃圾短信,就剩家里发来的和简历被拒的提醒,我顿了顿,点开回复框,打下“明天回来吃晚饭”几字发送,随之锁屏关机,怔愣地盯着药片不知在想什么。
无声无息地,一股莫名刺骨的冷意钻进宽松的睡裤,像人轻敲着指尖往上探寻,带些漫不经心的逗弄。
我低下头,看见祂从蠕动的口器中爬出,上半身苍白,冰凉的掌心按住我大腿根,掰成外张的姿态。
我内心毫无波澜问道:“你是人吗?”
似乎没想到我会同祂说话,祂歪头看我。被这双没有眼瞳的白目注视,竟让我莫名其妙地觉得这东西还算乖巧。
我与祂对视:“你不是人,是鬼?”
说着,鬼使神差地,我抬手摸上祂的脸,想知道是否是人体的触感,喃喃自语,“如果不是梦……”
阴冷的,犹如僵硬的尸体,无法像活肉一般软陷,手指触碰的那一刻,钻心剜骨的湿冷即时在我体内肆意。
祂的嘴角弯起诡异的弧度,一张与我相似至极的脸埋进我两腿间的某个部位。
“等”
我刚要后缩,祂身下的口器霎时刺出几条长触,锢住我的四肢,随即腰臀悬空,被扯成门户大敞的姿势。祂慢吞吞地脱下我的睡裤,直至性器全然暴露于空气中。
我吓白了脸,祂竖起食指抵在血色尽褪的唇畔,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正要喊出声的我却感受不到了口喉舌的存在:“!”
祂目有所思地看着软趴的性器,半晌,祂伸出两指轻轻夹住龟头揉搓起来,指腹不时蹭过铃口,继而以掌心全部裹住上半截开始动作,不久之后撸动产生的噗叽水声替代安静,响彻整间卧室。
太冷了……我只能痛苦地感到下面像被冰块罩住,再怎么摩擦也生不了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