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没起反应,祂不耐地扯了扯,痛得我直抖着弓身。祂终于愿意放手,性器被折磨地发红,蒙上一层靡乱的水液。
良久,绑着我的东西动了,它们蠕绞着把我抬高献到祂的面前,距离缩短,使祂的脸正同我的性器齐平,下一刻,我绷紧大腿脚趾蜷缩,整个人就像触电一样发颤。
祂吞得很深,但那根本不是人类的口腔。非人的腔壁紧窒柔软地含裹整根性器,似乎最深处还有一张小口吸附着龟头,是完全异于柱身的包裹感,小口不轻不重地咬磨前端,甚至软软卡住冠状沟,时不时吸缩。
明明没有任何温度,性器仍然硬了。我红着眼,刺激得下腹止不住收缩,祂吃得认真,两手放在我的大腿上,压着腿根朝外推,以此方便祂。
就连喘气声也发不出,唯有胸膛剧烈起伏能证明我快疯了,祂……这个怪物,濒临高潮射精时祂喉口里竟然生出某一细长柔软的物件,直接插入翕张的马眼,我猛地睁大眼,痛感像病毒细胞分裂轻而易举地侵占身体。那东西搅着内里,我颤抖着试图并拢腿,可倏忽之间,作恶肆虐的细物抽离体内,我哭着挺腰释放,最后精液也被祂悉数咽下,一滴不剩。
反反复复地射了几次,射到后面我意识恍惚,射不出别的东西,可能是尿液,祂也只是停顿一下,随后毫不犹豫地吞掉。
翌日傍晚,我终于醒了,艰难地挪动至卫生间,强忍着不可忽视的痛感解决生理问题,其实只要微微低眼,我便可以看见被折磨到有些可怖的性器,但我不敢看。
“只是梦,做梦而已……”
似乎只要这样说服自己,那么我就还能平静无事地生活下去,还能淡忘过去脱离折磨。我安慰说药的剂量还不够,找张医生再聊聊就好了。
经过洗漱台时,我浑身一僵,余光不敢多看,强迫自己想着晚点还要去爸妈那里,迈着灌铅般沉重的双腿离开卫生间。
等我匆忙赶到时,家里已经做好饭菜了,妹妹开的门,见到我眼睛瞬间亮了,就差跳起来抱着我喊哥。
“哎呦,多大个人了,还这么没轻没重。”
跟在后头的老妈指责她,却一直笑着,目光落在我身上时,微微皱眉,“怎么穿这么多,感冒啦?”
我把水果提给妹妹,摇头,“没有,就是有点凉。”
深秋天阴风大,我披了件厚绒棉服,显得整个人臃肿肥大。
老爸系着围裙收拾碗筷,笑呵呵地招呼我们吃饭。因为我回来了,他们兴致很高,妹妹主动帮我盛汤,我笑了笑说好。虽然伤的是左手,不影响日常生活,但这却是自我回来后,第一次真正身心放松的瞬间。
我拼命从萨仁图逃出来,不就是为了重获自由,为了能再和家人吃饭吗。
老妈看见白绑带,神情紧张一瞬又立马恢复正常。对于受伤,我对他们的说辞很敷衍,但见我始终不肯讲清楚,他们只好配合我,不再多提。
“你妹妹老想着你,说你出去玩都不多发几张照,馋死她了。”老妈一边给我夹菜,一边故作怪罪。
我说:“山里没信号,没关系,那里也没什么好东西玩的。下次你选地,我带你和爸妈一起去。”
妹妹撇嘴:“下次要等老久了……”
老爸难得拆了酒,他没让我陪着,自己小杯小杯地喝,“都快高考了,芸芸,收收心,你哥也有自己的事要忙啊。”
“对了,”老妈回过头看我,“你和小冉怎么样了呀,她上次还到家里送东西。”
我顿住,筷子被准备起身的妹妹撞倒,骨碌滚下桌,才稍微回神:“我们还好……”
老妈不满道:“什么叫还好?人家跟你处这么久了,你不花点心思琢磨要不要结婚,想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