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圣眷隆重的魏贵人都是很好的例子。”
皇后朝她眨眨眼:“你问我,不如去问慎春和靖秋,或者松佳嬷嬷。”
正说着,有宫女走进来禀报:“娘娘,九爷求见。”
皇后看向鄂婉,鄂婉会意起身,顺手将七阿哥抱了出去。
等傅恒离开,鄂婉将七阿哥抱回来,却见皇后眼圈红红,好像哭过。
“娘娘,出了什么事?”鄂婉诧异。
皇后用帕子按了按眼角说:“西南乱了,贵州都督张广泗出兵平乱。皇上不放心,派人前去督战,傅恒毛遂自荐,七日后启程。”
原来是这样,鄂婉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死了:“皇上给傅恒赐婚,让他娶西林觉罗家长房的姑娘,并不是因为我,而是与西南有关。”
傅恒这几年平步青云,走的一直是文官路线,忽然让他去做监军,资历尚浅,武官多半不服。
尤其还是张广泗这样厉害的人物。
“等纳兰家准备好,皇上再下一道赐婚圣旨,傅恒便是西林觉罗家的女婿了。”
说出这句话,心中仍旧酸酸的,鄂婉垂下眼睫:“贵州都督张广泗是臣妾伯祖父一手提拔上来的,傅恒有了这一层关系,想来张广泗会卖西林觉罗家的面子,不会为难他。”
想了想又说:“若娘娘还不放心,可以提醒傅恒,让他带上臣妾在銮仪卫的堂兄过去,以安张广泗之心。”
皇后怜惜地看向鄂婉:“一步错,步步错,都是命啊。”
鄂婉抬眼,眸中尽是坚毅:“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没有的,臣妾也不会强求。”
九州清晏前殿,乾隆处理完政事,盯着书案左侧小小一只金镶宝石朝冠耳炉发怔。缕缕青烟从香炉中溢出,甜香的气息顿时将他笼罩。
在若有若无的白色烟气中,他问李玉:“你说傅恒自请去西南督军是为了什么?”
他本属意内阁有资历的大员前去,代表他向张广泗传达朝廷对西南的重视,同时监视张广泗的一举一动,防止他耍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