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被胸袭,乾隆下意识想退,但他是天子,天子怎么能退,要退也该对方退。
结果对方非但不退,还不知羞地抱了上来,让他有些骑虎难下。
幸亏傅恒足够机警,不然被人戴了绿帽子都无处喊冤,皇后一阵后怕,再看皇上和鄂婉……青天白日的在干嘛,简直没眼看。
见皇上朝她看过来,皇后偏头,假装没看见。
皇上最爱这些,听说纯贵妃、魏贵人和被发配去辛者库刷马桶的陆氏都很会。
皇后不理,李玉装家具装得比谁都像,乾隆很想将人踢开,又见对方腰身纤纤,怕踢重了真伤到。
纤腰不盈一握,如何生出玉峰挺拔,真真是个尤物。
旗装宽大,平日倒看不出,接触之后竟酥了半边身子。
伸手将人拉起,口中训斥:“说话就好好说话,如此成何体统!”
又抱又蹭实在辛苦,鄂婉蹭得心热脸更热:“非如此不能让皇上尽信。”
乾隆将她晾在一边,转身往皇后那边走,沉着声音对皇后说:“朕听说西林觉罗家长房好像有一个姑娘明年及笄。”
不知皇上为何有此一问,皇后只得道:“臣妾这就派人去问。”
“不必了。”皇上看向皇后,“纳兰家的姑娘无福,朕有意将此女赐婚给傅恒,皇后以为如何?”
皇后再是端庄持重,也被皇上对西林觉罗家前后的态度反差惊呆了。第一个反应是,长房的姑娘都可以,为什么非要拆散傅恒和鄂婉?
鄂婉心中的震惊半点不比皇后少,震惊之后是狂喜,感觉西林觉罗家有救了。
傅恒是谁,皇后的亲弟弟,皇上的小舅子,军机处最年轻的行走,拜相入阁指日可待。皇上同意他娶西林觉罗家的姑娘,顾忌着傅恒的功劳和皇后与富察家的颜面,也不会轻易对西林觉罗家下重手。
至少能保住长房。
乾隆耐心听完鄂婉的心声,没听到一点对傅恒的不舍,全都是为西林觉罗家的筹谋,再一次被鄂尔泰的识人之明所折服。
身为九五之尊,乾隆什么样的高门闺秀没见过,大多数都没有鄂婉这样的胸怀和格局。
想到胸怀,脑中不由自主浮现出刚才柔软又挺拔的触感,心旌又是一阵摇荡,乾隆在心里又把鄂尔泰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用美人计考验皇上,注定失败!
当晚传魏贵人侍寝,却怎么也找不到喜欢她的理由了,仿佛见识过名山雪峰,再也看不上土山丘陵。
一连几日,换了几拨人,都味同嚼蜡。
几日后,鄂婉被告知圣驾回銮的时间提前了:“今年为何这样早?”
比往年提前了半个月。
皇后也不知,只是猜测:“大约西南不安稳,皇上总是悬心,回宫处置政事比这里方便。”
鄂婉惆怅道:“回宫之后,臣妾便要搬出长春宫,去咸福宫居住了。”
“这是好事。”
皇后让她把七阿哥放在炕上自己坐着,笑道:“上回你也听见了,皇上有意让傅恒娶西林觉罗家长房的姑娘,大有不计前嫌的意思,我猜与你有些关系。搬进咸福宫之日,便是你侍寝之时,若能让皇上满意,何愁心愿不能达成。”
鄂婉受教,又惶恐:“娘娘可知如何让皇上满意?”
明晃晃向自己打听床笫之事的,鄂婉还是头一个,皇后苦笑:“我与皇上是夫妻,夫妻敦伦不过例行公事,目的都是嫡子,过程乏善可陈。”
皇后产后一直失调,很长时间无法侍寝,鄂婉问出来便后悔了,没想到皇后会说出这样一篇话来。
听皇后又道:“后宫宠妃也有几人,比如潜邸时的纯贵妃,皇上御极之后格外受宠的嘉嫔,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