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的。无数次痛苦的实验，迭代、整合、更新、报废，重复一次，两次，三次，一千次，一万次。

“都是值得的。为了获得启示，为了让人类能”

话音戛然而止。

程珂突然凑过去，伸手摘掉了他的面具。

“啊，我还以为这个面具很牢固呢……”

她尴尬地说，急忙补充道：“我不是故意的啊，我只是觉得你一直带着面具会很闷，想给你透透气。”

反正都要想办法睡到他了，还带着面具多不方便啊！

不过……这面具其实还挺帅的，何尝不是一种覆面系呢。

啧，要不要再给他戴回去……

程珂正思考着，就在这时，她的动作顿住了。

她看到了乌列尔的脸。

似乎没想到她会突然出手，他的脸上带着有些错愕的表情，眼睛猛地睁大了，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

那双翠绿色的眼眸闪烁着，眼尾泛着洇散的红色，是曾被泪水浸透过又干涸后留下的痕迹。

卧槽这是怎么了。

“你……你眼睛进沙子了？”

哎哟她在说什么啊！这明显就是刚哭过啊，啊啊啊臭嘴快说话啊……

“啊。”

乌列尔张了张嘴，好像才从一场迷乱的幻梦中清醒过来。

“不是沙子，”他垂下眼帘，绿色的湖泊泛起涟漪。“好痛。”

即使他坚信着，即使他已经习惯了，但每一次，都好痛。

“哎哟……”

程珂觉得他此刻的神情有点可怜，又敏锐地感受到了一个可乘之机，两种复杂的心绪混杂在一起，让她此刻的表情很扭曲。

她又“哎哟”了几声，在一种莫名的拉扯中，犹犹豫豫地开口：

“那我亲你两口，你会好一些吗？”

第0077章 唇与手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能听见不知何处传来的低微嗡鸣，轻轻地刮过耳膜。空气里弥漫着一丝淡淡的皂香，或许是来乌列尔的衣角，说不清楚，也不会让人讨厌。

对于程珂的问题，乌列尔认真地想了想。

上次程珂用亲吻来安慰他，他确实感受到了放松和喜悦。可这次，痛苦的来源不同，没有控制所有变量，他不确定是否会得到相同的结果。

因此，他很坦诚地说：

“我不知道。”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带着点思索的迟疑。

程珂：……

这是拒绝吗？这是拒绝吧？！她都在和他调情吧，但他怎么这样啊！为什么啊，他怎么可以拒绝她，那她去死可以了吧？！她不玩了她现在就去死！

程珂咬了咬唇，脸颊一下子涨的通红，甚至连耳根子都开始发热，不敢看乌列尔清澈的眼睛。

她破防了，她恼羞成怒了！

“当我没说，我回家了。”

程珂猛地站起，低着头就往外走。

乌列尔愣了一下，连忙站起身。

“等一下，”他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生气了，只是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我送你，这里的路很复杂，你可能会迷路。”

程珂：……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她更气了，暗藏的逆反心理涌上心头。

对啊，凭什么她要走啊？

程珂眨了眨眼，脚尖一转，又走回床前。这次，她干脆往后一躺，直接开睡，还忍不住挑衅地看着乌列尔。

“诶，我又不走了。”

乌列尔低头看着她，有点手足无措了。

她躺在他的床上，手撑着头，得意洋洋地笑着，眼睛却有些警惕地闪烁着，似乎一有什么